难道是因为撩她的次数太多,都被学去了套路?竟然被自家小姑娘反撩,可真是失策,不过她的小手还是很灵巧的。
整个左威营的人自是都不敢敲响荣钦的门,而荣端临危受命也是带着营中兵士训练起来,与此同时,之前留驻左威营的教头也已经到了摄政王府。
“王爷,那小侯爷在营中处处受为难,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吓唬了那些兵士之后还是一如往常的训练,还为了不增加百姓的负担让兵士们集合在一起收割农作物,有赏也有罚,虽说他们嘴上都不愿,但干起活来倒是半点不含糊,七八日时间,几乎都是自给自足,无需再派人前去。”
唐风松听着那教头的说法,倒是开始担忧那些家伙会不会真的如此轻易就接纳了荣钦,放下手中的茶杯坐起身子沉声问道。
“就没有什么问题?”
“有有有!大家都在担心饷银的问题,毕竟之前您出手大方,大家也都习惯了,而今换了荣钦,自是不会将他们当做自己人对待,为了这事,今日还有人闯了荣钦的房间呢,听说见识了侯爷的伸手才安分。”
看来,需要在饷银上动手脚了。
唐风松心下已经有了算计,当即便将一锭银子扔给那教头,随即回答道。
“你且回去,就跟他说事情处理妥当,可以回来了。至于饷银的事,告诉他们月底就发。”
其实陈锦这回事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矛盾,只不过是唐风松故意和荣钦这样说,为的就是让荣钦受挫,最好绝了为将的念头。
只要他手里没有握住什么实权,一切都还是可控的。
命令一下,荣钦便是一刻也不多留,带着顾灼华回到侯府,并直接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唐风松的召见。
反正距离月底还有些时日,唐风松也是并不着急,打发夜尽轻点准备饷银后,便直接入了宫。
顾灼华得知荣钦直接拒绝唐风松的召见后,更是窝在床上也不愿打趣荣钦。
“我的小钦儿厉害了呀,敢和姓唐的公然抗衡了,之前不是还有好多理由的吗。过来我摸摸,看看心跳还正常不正常。”
“把手放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还想着把手往男人身上摸。”
“只许你摸我吗?那我可是吃了大亏的,不让摸就算了。”
说完,顾灼华便是直接背过身去抱着软枕一副闷闷不乐模样,荣钦其实不是不喜欢被顾灼华摸,只是怕摸着摸着自己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来。在他看来,那不好受孕不一定是真的,再说,他们之间的次数也算频繁。到时候未婚先孕,可就真是害苦了她。
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见顾灼华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怕她真的不高兴,便还是倚在床头拉过她的手,伸进衣襟,抚上自己胸口。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还是……不能让嫣儿吃亏。别再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了,竹枝和荣端若是见了,不知又会传出什么闲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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