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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了来了侯府,这几日侯府中便是热闹起来,顾灼华不愿在房间呆着,而是和知了一起在院中草地晒太阳。
人儿侧身枕着手臂躺的慵懒舒适,殊不知压倒了不少花草,猫儿打着转转玩弄着她手里的一条吊坠兴奋之间更是将一朵刚刚开放的菊花扑了个正着,这样的景致,看起来着实是让人心里发堵。
“姑娘,那菊花可是宫里送来的稀有品种,咱们府上的花匠辛苦了半年才养护好,而今刚开了花,就别让知了糟蹋了吧……”
荣端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劝说着,生怕顾灼华会生气一般,而知了则是充耳不闻,抬起小爪子便将刚刚直立起来的菊花再次扑倒。
“知了!你看看这是你扑倒的第多少棵花了?这吊坠你不喜欢?也对,这颜色长得不好看,款式也普通,戴上了只会让脖子痒。可是你也不能到处糟蹋花啊,你看那边,都是你干的好事,到时候荣钦问起来,你可得自己去和他解释。”
或许是觉得有些过分,顾灼华这才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知了身上,提着裙摆踏出花圃。
见此景象,荣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摸出一块肉干蹲在花圃边摇晃企图将知了招过来。谁知知了胆小得很,愣是不往荣钦这边走,反而一跳一跳的跟着顾灼华离开。
顾灼华此刻并不知知了跟在身后,只是进了荣钦的书房直接坐上他的桌案,伸手挡住荣钦的视线开始撒娇。
“侯爷,知了在府上玩腻了,想出去转转呢,它才刚满月,还没见过外面的街巷,听说小猫儿就得带着多出去见见世面才好,不然长大以后会怕人的。”
“下次想出去玩,不用拉着知了下水。它在你脚边呆的安安稳稳,半点不见急躁。去换身衣裳,带你去无妄阁,听说那边热闹得很,都是冲着音乐剧去的。我们正好去看看那些新人的技艺如何。”
去哪里都是次要的,只要不是在侯府里长草就好。
荣钦十分理解顾灼华的心思,毕竟这个时代没有游戏可打,没有一切现代化设施,娱乐活动项目更是数的过来,别说是顾灼华,就是荣钦,偶尔也会想念曾经的日子。
以前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现在却是要活人去跑。
感觉无聊的人,还有唐风松。他需要用杀戮和战争来一次次的证明自己的强大,与此同时更是享受其中,就好像,完成了他的使命,不在背负曾经的偏见与斥责。
“一连几日太平无事,可真是让人扫兴。陈锦,你说怎样才算是最好的日子?”
唐风松低头看着茶杯中的芽色清茶,目光瞥向身旁伺候的人,此刻站在唐风松身旁的,正是陈锦。
那个被送进宫,凭着自己的身份风光一时,却被唐喻斟贬为婢女的陈锦。
作为婢女的那一个月,她怕是会永生难忘,幸好唐风松觉得她还有些用,最终还是将她偷梁换柱带回了王府,若非如此,她还不知要在宫中待多久。
回想着那些屈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