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念夫人。而今傅城主也在尽己所能打理陵吟城,相信不会让您失望......”
“别跟我提那个孬种,自作主张坏我好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槿儿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你还不知道么?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我做事的儿子!”
需要的,是一个对他绝对服从的武器。
夜尽并未再说什么,反倒是唐风松叫住了他。
“那个柳嫣儿情况如何?”
“的却是未见她再出房间,府内侍女也是一日七八次的进出,荣钦更是时时陪伴。只是距离远些,看不真切。”
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还不如自己去看看。
不出半刻,唐风松便已经到了侯府,身后跟了两个抱着箱子的侍从,像是带了礼物来。荣钦自是要亲自来迎,见了唐风松便是一番不冷不热的寒暄。
“王爷登门实属难得,只是嫣儿伤情并未稳定,请恕臣招待不周。”
说完这句话,荣钦便是转身要走,唐风松自是知道荣钦吃了亏心中不快,只是知道了荣钦并不是有意和他作对,为了位置表面平和,至少是要付出些什么的。
“侯爷且慢,切磋那日是手下急功近利,令妹的伤也是因为我那手下不停训教,此次登门为的便是道歉,今日带来的药材也都是府上珍藏,想必会对令妹的伤势有所帮助。此前实在是不知什么人在摄政王府乱嚼舌头,说是小侯爷有意造反,我那些手下平日里忠心得很,自作主张前来为难,实在是可恶。”
荣钦只是站在原地背对着唐风松,沉声回答。
“摄政王而今同王上无异,臣得罪不起,只求家人平安,侯府无虞。还请王爷好好管教下人。”
说完,荣钦便是直接回了房间,荣端乐呵呵的上前接下礼物打起圆场。
“王爷莫怪,我家三姑娘的伤情实在是严重,昨夜侯爷一刻未敢合眼,一直守在姑娘床前。您也知道定兴候的失踪对侯爷打击不小,府上又是几位弟弟妹妹需要照顾,侯爷他实在是辛苦的紧。”
唐风松自是无心听这些,左不过是感叹一声荣钦命苦,随后便是抛到脑后去了。
事不关己,何必惦记。
只是,这伤情还是要亲眼看一看的。
“王爷您这是怎么话说的呢,姑娘终归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伤在胸口,不方便见客。王爷,王爷......”
荣端自知是拦不住的,这几句话只当是给荣钦的提醒。而房间内的顾灼华也是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接用短刃划伤了手掌蹭在衣襟,随即直挺挺倒在床榻上盖了半截被子。荣钦则是起身站在屏风前,意欲阻拦。
唐风松不顾荣端阻拦,当即便走进了顾灼华的房间。
檀香压不住血腥气,床榻上的人隔着薄纱看不真切,但胸口处的血迹却是一目了然。荣钦身后拦下唐风松,低声提醒。
“还望王爷止步,嫣儿只穿着里衣,实在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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