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云暮落地的瞬间,刻意避开了顾灼华和荣钦,还是距离近些的苍鹭伸手扶住了他。
“云公子?”
“无碍,寻找先帝遗物要紧,还是想想如何寻找吧。”
说完,云暮调整了呼吸回到众人身边,五人围坐一处,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云暮正在闭目调息,荣钦有些洁癖,抬手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灰尘沙土,苍鹭时不时打量着唐喻斟,而唐喻斟本身则是看着手里的结构图低头不语。
见这几个大男人吞吞吐吐,顾灼华倒是难得率先开口打破僵局。
“唐喻斟,你这图是怎么来的,该不会被偷换过了吧?当初送你爹进来的时候,你没进来过?”
就在唐喻斟开始怀疑自己被亲爹坑了时,却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抬头的瞬间,目光便带了怒气。
“一定是那唐风松进了御书房后偷换地图,事关帝令,父王不会用这个冒险的。”
荣钦坐在一边背靠石壁倒是悠闲得很,只听说过坑爹的,倒是没听过爹坑儿子的。原本以为这一趟不会有什么波澜,谁知道根本连地方都没找对。
这一下算是玩完了,回去的路只有头顶这一条,只是这高度,实在是高了些,抱着顾灼华怕是飞不上去的。
用不着荣钦开口,顾灼华便跟着追问。
“那现在怎么办?回去的路被石壁堵住,我们回去搬?还是说看看这四周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带走?总不能白来一趟嘛。”
已知是疑冢,到时也不必守什么规矩,见云暮和荣钦都未动,苍鹭便是莫名其妙的被顾灼华拎起来帮着开棺。
石棺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些堆积的灰尘,还有一个刻在内壁奇怪的符号。
苍鹭见到便是当即叫来了唐喻斟,两人对视一眼便是踏进棺材,奇迹般的,棺材内一侧的内壁缓缓下沉,露出里面的石阶,似乎是通往另一个地方的。
“天哪,这是什么玩法?从棺材里走啊?”
就在顾灼华准备跟着下去的时候,却被荣钦拉进怀里。
“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看样子是属于他们的秘密。看看你这一身泥,脱了。”
“脱了?在这种地方穿着中衣转悠,恐怕,不大合适吧?”
未等顾灼华反驳,荣钦便直接伸手褪下顾灼华的外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披上她的身子,无奈两人身高相差不少,荣钦的衣衫到了顾灼华身上,便有一大截拖了地。摸出顾灼华的短刃随手将多余的部分截下,荣钦这才满意的点了头。
“这样就好多了。”
荣钦与顾灼华坐在一处闲聊,另一边苍鹭和唐喻斟便已经进了暗室,暗室内似乎有种奇怪的香气,唐喻斟一眼便见到了石壁前的小木剑。
那是小时候,先帝亲手为他雕刻的,唐喻斟当做玩具玩了几年便不知去处,上面的一道小小裂痕,是那一次他和先帝生气的时候摔坏的。似乎是受什么力量的指引,唐喻斟便径直走了过去,抬手拿起那把剑。
“是父王开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