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在我的脸上。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可是,当我再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腕上面,却只扎着根导管,并没有手表!
“手表?我的手表呢?”我叫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身边,周围却都看不到那手表。难道,这手表又丢了?
我的叫声,惊动了正在门外的护士。这个护士跑了进来,看着我,她并不是昨晚从急救车上下来的那个护士,她的年龄比那个护士好像还要年轻几岁,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你醒了?你要找什么东西?”这个护士问道。
“我的表,我的手表呢?”我抬起头,“昨晚你们那个护士不是捡到我的手表了吗?”
“手表?我不知道啊?”这个小护士摇摇头,“我没看到什么手表啊?”
“什么?”我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这时候,另一个重要问题也冒出来了,“我,我的妻子呢?她还活着吗?”
“你的妻子?”那护士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诶。”
“算了,问你也白问。”我摇着头,心里更焦虑了。
如果玉婷死了,手表也找不回来,那我可怎么办?
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医生,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警察。
我一看到那警察,顿时就愣了,脱口而出道:“严警官?是你?”
没错,跟在那医生后面的,确实就是严肃警官。
他一听到这话,就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说什么。
“严警官,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不过,这位病人的伤势还没好,可能没法回答你太多的问题。”那个男医生转过头,说道。
“我明白。”严肃点点头,“我只问几句话,麻烦你们都出去吧。”
于是,那医生和护士都出了病房,在这里,就只有我和严肃两个人了。
“你认得我?”严肃拿了把椅子,就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可我以前好像不认得你啊?”
“哦,你,你以前是做刑侦的吧,挺有名的,好像电视里见过你。”我撒了个谎。
我当然见过你了,严警官,可是,我能告诉你是以前穿越的时候见过你,还和你谈话的吗?
“是吗?”严肃笑了,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又抬起头,看了看那白花花的天花板,“没想到,我还这么出名?”
我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很焦虑。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焦虑,严肃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你刚才在叫什么?是什么手表吗?”
“我,我的手表不见了,我要看一看我的手表,现在是几点了?”
“这墙上不是有钟吗?现在是上午九点钟。”严肃指了指墙上的那个挂钟。
其实,我并不是想知道时间,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手表。
“你似乎很在意你这个手表,对吗?”严肃把自己的公文包慢慢打开,“可是,一般人最关心的都是手机,你为什么不关心你的手机掉哪里了?”
“这。”我无言以对。
“听说你昨晚一直嚷嚷着,要护士去把那手表取回来。”严肃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然后,指着这袋子,“就是这个手表吗?”
我定睛一看,没错,那塑料袋里正装着我的那个神奇手表,还有,我的手机。
“是我的。”我激动了起来,就要伸手去拿。
没想到,严肃却又把那塑料袋给放了回去,又把公文包的拉链给拉上了。
“你这是干嘛?这是我的表!”我有点生气了。
“可现在,它是我们警方的证物。”严肃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似乎是在故意刺激我,“你想拿回去,就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你说吧。”我只得把刚才的怒火又给压了下去。
再怎么说,这手表是在警察的手上,并没有落到那黑衣女子的手里。
“你为什么不先问一问你太太的情况呢?”严肃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手表比她的生死更重要?”
“她,她死了吗?”我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我并不感到恐惧,因为我还有这手表。
严肃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没有说话,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或许,在玉婷拿走车钥匙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个结果,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个宿命。
“你们为什么要自己开车,不是有请司机吗?”严肃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因为上那个司机喝多了。”我说,“所以我太太直接拿了车钥匙,自己开车。”
“是这样啊。”严肃点了点头,“那么,为什么你们不去请代驾呢?”
“我也不知道。”我摇着头,现在还会感觉到头上的疼痛,“我妻子说她要亲自体验一下开这辆车的感觉,所以······”
“我明白了。”严肃打断了我的话,“可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是酒后驾车吗?”
“她喝酒了?”我一愣。
这下,反而是严肃愣了一下。
“不,她的酒是假的,是做过手脚的。”我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潜规则,新娘子在婚礼那天不喝酒的,那些酒不过是可乐罢了。”
“是吗?”严肃笑了,笑得有点不怀好意,“没想到这骗人的把戏,都放在酒桌上了。”
“这不是骗人,这是潜规则。”我又强调了一遍。
“我这个人呢,最讨厌什么潜规则。”严肃叹了口气,“所以我从刑警队到了交警队。”
“明白了。”我也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