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一个人影。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小伙子,麻烦,借过一下。”
我回过头,正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大妈,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原来,我把人家的道给挡住了。
“抱歉啊。”我让开了路。
与此同时,一道闪电,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了天空。接着,雷声也响了起来。大雨,马上也要下来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上前,帮着行动有点困难的老太太将那车开到了路旁。
“大妈,要下雨了,你先在这里躲一躲,这雨马上就停了。”我说。
话音刚落,大雨就倾盆而下。
“谢谢你啊,小伙子!”那老太太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好人有好报啊!”
我也对她报之一笑,目光却看向了那家商店。
那个黑衣女子真的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或许,我的警告确实起了作用。但愿,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
请不要再出现了,这位黑衣“女死神”!请离我和玉婷远远的吧!
后面的剧情,就如上一次的一样。照样,我还是跟踪了师文,然后直接向他发出通牒。一切都很顺利,他果然与玉婷分手了。然后,还是我及时地出现在了玉婷的身边,不过,这一次,我不需要跳江,因为我在她即将掉入江里之前就拦住了她。
我和玉婷的交往很顺利,没有再起什么冲突。她说她打算要在2019年8月24日那天与我结婚,我也同意了,虽然我其实很想改个日子,但我害怕玉婷这一次又要往失踪了。于是,只要是她做出来的决定,我几乎是无条件放行。
当然,我心里还是有一个隐痛,那就是玉婷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那个并不属于我的孩子。
看起来,玉婷是铁了心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竟然隐瞒了这样一个重要的事实,竟然想让我来做这个孩子的父亲?
这种事情,要是换在别的男人的身上,恐怕都会愤怒不已,立马就和这个女人分手,当然更不会与她结婚,去做那个孩子的父亲。
可是,我却并没有这么做。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让一切自然而然地发展下去,就仿佛自己根本不知道一样?
也许,这是出于我对玉婷的爱,完全无私的爱吧?当然,这么说,显得有点虚伪。
但,也许,那是因为我无可奈何。
难道,我要把这件事也抖搂出来吗?然后再与她分手?
我舍不得与玉婷分手,也不敢强迫玉婷打掉这孩子。我很清楚玉婷的个性,要是被逼急了,她说不定真的还会去跳江的!
算了吧,就让她生吧,最多,以后再生个第二胎,生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孩子就好了。至于这一个,就当是我的养子或者养女吧。
于是,我选择了息事宁人,选择了别人眼里的“窝囊”。
我唯一的心愿,就是玉婷能够不死,能够活着。
除了生死,人生没什么大事,真的就是这样。
那个黑衣女人果然没有再出现,无论是在我与玉婷约会的小树林里,还是在其它地方。
我把那神奇手表也一直带在身边,除了洗澡以外,哪怕在睡觉时,那手表也戴在手腕上。
可是,有一天早上起床后,我却还是感觉这屋子里似乎有人进来过。
屋子里没有少任何东西,可我却还是在地板上找到了一枚胸针,那女人的胸针!
看到这枚胸针,我的火又冒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女人曾经进入过我的屋子?
我不在家的时间还是比较多的,从时间上看,那个女人确实有“作案”的时间。再加上这楼里并没有监控探头,这里又是个租客特别多,流动人口与快递人员常进常出的地点,所以,如果有个女人进过这座楼,根本无从查找。
可是,她又没有我的房门钥匙,我又没有像上次那样忘了关房门,她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打电话给房东,质问他是否将房子的钥匙交给别人过?房东回答说并没有,就是之前给过几家中介,在还没有出租之前,为了能带潜在的租客看房,所以房东就把钥匙给过中介公司的人,但后来都已经回收了。
我又找到了中介,他们的说法与房东一致。不过,有个中介的小弟告诉我,一般来说,房东是必须要给租客换钥匙的,可是,有些房东为了省点钱,索性钥匙也不换了。他说也有可能是某些不良的中介人员自己预留了钥匙,或者有的中介人员为了省事,直接把钥匙交给某些客户,那些客户中的某些人偷偷打了一把。
由于这位房东当初找的中介公司有五家之多,他分别配了五把钥匙,然后经过手的中介工作人员也很多,再加上带去看房的潜在租客不少,所以能获得这把钥匙的“嫌疑人”很多。显然,我是不可能一一排查的,更不可能去为了这事去报案。
另外,那小弟还偷偷告诉我,有些房东做得更绝,只要租客不提出来,他们甚至从头至尾都不会更换房门钥匙。
我住的这个房子已经换了好几个租客了,我算是住得最久的一个。如果这个房东从来就没换过钥匙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之前的那些租客的手里,都可能有这把钥匙?
难道,这女人曾经住在这里?她也是这里的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