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打到了西域国热娜公主的招亲武试场上,妄想借机除掉他。
“除掉他?项元君可真是着急了,既然你想做,那便去做罢,记住,只能用你自己的人,我先预祝你成功。”说完,白衣婢女发出一声玲珑般的笑声,走飘也似的走了。
看着白衣婢女离去的背影,项元一咬牙,目露凶光的低低道:“寒千月,你少瞧不起我,这次我项元一定会将林墨杀了,让你对我心服口服。”
林府。
送走唐玉奴后,林墨去了洗了个脸,可在洗脸的时候,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想着肯定有人在惦记自己了。
行进主屋,见白芷兰正在作画,百里倾城也重新去修行剑术去了,便走向燕白鱼,可刚坐下,燕白鱼就道:“夫君,夜者来报,城外官道上,除了宣姝太后的人外,还有第三方之人的出现过的踪迹。”
阿慧是宣姝太后手下之人,这个消息是萧舒雅假死出宫前的几个,林墨才得知的,而且是从秋水秋凝口中得知的,后来林墨也派夜者去核实过,确定消息无虚。
“看来有的人还是按捺不住,要出手了。”林墨闻之,淡淡一笑:“来蹚帝都这趟浑水的人,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夫君认为那第三方之人,是荣王还是月宗?”燕白鱼也明白如今的形势,对林墨脑中想法,更是心有灵犀,但依旧是问了一句。
“定是月宗无疑。”林墨莞尔一笑:“就凭荣王手下的那几个探子,是不会知晓舒雅是假死,也不会查出舒雅要回平州的。”
荣王手下的探子,现在尽在墨宗夜者的监视下,林墨对他们的一言一行可谓是了如指掌,因此才会如此笃定是月宗所为。
燕白鱼听后,冷冷一笑:“寒千月终于还是忍不住,要来这帝都插上一手了,夫君,你说她此来的目的为何?又是何时,以何种方式进的帝都?”
燕白鱼多少对寒千月有些不服气的意思,原因无他,正是寒千月的易容之术,在她之上,美女嘛,都有些好强的心理。
林墨想了一下,笑道:“如果我所猜无误的话,应是跟着楚国使团进的帝都,方式嘛,定是以易容术改变容貌,应该就是项元进帝都时身侧的那两个白衣婢女之一。”
寒千月不是她人,正是月宗宗主。
对于寒千月,林墨虽然所知不多,但依旧知晓她是个女子,而且是个身材极为不错的绝色美女,要想女扮男装,颇有些难度,就如那日,长孙忧音与白芷兰化为男装进醉生楼一般,可着实废了一番功夫,而且还极容易被识破。
“至于她来帝都的目的嘛,自然是为了我。”自己现在可是月宗的头号大敌,他们要想站稳帝都,就得先除掉自己。“为了夫君?”燕白鱼掩嘴一笑:“夫君,还真是自恋了,妾身虽未见过寒千月的真实容貌,但听闻她可是不次于妾身的绝世美女。”
“娘子又在故意打趣我了。”林墨讪讪一笑,将燕白鱼的手握在了手中:“好吧,那夫君换种说法,她来帝都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杀我,为了给楚国的称霸之路铺平道路。”
“妾身就是不服气嘛,我练习易容术那么多年,还是比不上她。”燕白鱼在外人,尤其是在燕国人面前是一位威压的国主,但在林墨面前是个温柔无限的娇妻。
这是燕白鱼的智慧,无论在外人面前多么要强,多么执拗,但自己的夫君面前,温柔娇羞却是必要的,应该展露自己小女人的娇态。
撒着娇,燕白鱼顺势依偎进林墨怀里,双眸略微一瞪道:“既然她已经进了帝都,夫君,你一定要将她抓到手,让妾身看看她真正的面容。”
说着,又附在林墨耳边,吐气如兰的诱惑道:“夫君,这寒千月可是一匹女中烈马,你若能将她击败,说不定妾身能让收了她哟。”
“娘子说的哪里话,夫君可听说那寒千月可是楚国国主有婚约在身的,再者,有了你们,怎么会去打那尚未见过一面的寒千月的注意。”
林墨心中无奈,估计这燕白鱼打的注意是,让自己收了寒千月,她好以大夫人的身份,好好报复一下,出一口气。
“她有婚约在身怎么了?妾身当初还不是他人有婚约,结果夫君杀了那人,将妾身占为了己有。”燕白鱼却像是铁了心似的,娇嗔翻着旧账。
林墨心中叫冤不已,旋即捧着燕白鱼的脑袋,坏坏的笑道:“既然娘子提起此事,那我们就得好好说道数道,当初是娘子给为夫下的媚香吧?”
燕白鱼脸红一红,狡辩道:“不是,当初就是夫君被妾身的给迷住了,然后趁妾身喝醉了,将妾身抱上了床榻,宽下了妾身的衣裙。”
听见之词,林墨心中狂汗不已,分明就是你用媚香迷惑了我,还趁我微醉之际,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故意泄露春光,我才忍不住,现在你倒是倒打一耙了。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面上却事不敢也不能这么说,林墨捧着燕白鱼俏脸揉了揉,笑问道:“那夫君问你,我做那事时,又恰好被他在窗外听到,是不是你刻意安排。
燕白鱼脸上又是一红,耍无赖般的娇哼道:“不是,分明就是夫君你故意安排的,就是要让他知道,妾身已经是属于你的了,让他别初心妄想。”
“你……”林墨一时语塞,正佯装生气的说些什么,却燕白鱼美眸一瞪,带着些威胁的意味道:“夫君,可要想清楚了再说,那是妾身故意的,还是夫君安排的?”
见燕白鱼瞪着自己,林墨立时就怂了,笑呵呵的道:“那当然是夫君我故意的,我就是要让那小子知道,你燕白鱼是我林墨的女人,那小子连妄想的资格都没有。”
这要是不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早已习惯了佳人在怀的林墨估计,燕白鱼就该下令几女,让她们晾着自己,让自己夜里独守寒床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夫君嘛。”说着,燕白鱼抬首在林墨的唇上吻了一下,而后将脑袋埋着他怀里憋着笑,颤抖起了身子。
见堂堂燕国国主,竟然这般耍无赖,林墨也是相当的无奈啊!
与燕白鱼有婚约的是三年前燕国第一权臣家的大少爷,现在这个家已经没了,被林墨与燕白鱼联手击垮,那个大少爷更是被林墨亲手结果了性命,坟头草已经相当深了。
五年前,燕白鱼的父王燕临过世,燕白鱼不足二十岁,燕国大权落到了当时的燕国第一家族拓跋家,拓跋家权势极盛,更是祸乱燕国燕临的妃子们。
两年后,二十一岁的燕白鱼为了收拢王权,除掉拓跋家,便将她当时最好朋友,即当时已经是墨宗宗主的林墨,骗进了自己王宫,用了媚香,让当时执着与复仇的林墨融化在了她无限的温柔之下。
就在林墨拿耍无赖的娇妻没有办法时,燕白鱼突然紧扣主了他的右手,深情万分的道:“夫君,谢谢你,若不是有你在,我燕家就没了!”
听着燕白鱼带着隐隐抽泣之音的话语,林墨空着的左手轻抚着她的俏脸,带着暖心的笑容微笑道:“瞧娘子你说的,在你十八岁时,夫君就应该娶了你的,当时是夫君太执着于复仇,竟忽略了你。”
“讨厌!”燕白鱼抬起玉书在林墨胸膛之上轻轻捶打了一下:“夫君当时一口一个姐姐姐叫着,若不是妾身放下矜持,夫君怕是会一直姐姐的叫下去吧?”
林墨紧了紧燕白鱼的身子,笑道:“定然不会,天天这么一个大美人在眼前晃悠着,估计说不定哪天就喝了酒,进了你的闺房了。”
林墨这话是真的,燕白鱼乃是倾国美人,而且天天围绕在他身边,说林墨不心动那是假的,只是当时仇恨之心太强了,害怕自己有身侧,就忍住了心中的悸动。
“夫君净会挑好听的,来哄妾身高兴。”燕白鱼娇嗔了一句,旋即将话锋转到了正题上:“夫君你要去参加西域热娜公主的招亲之事,如今已经是人尽皆知,那寒千月会不会派人暗杀于你?”
林墨笑着摇了摇头:“那寒千月是定然不会的,但是她身边的那个项元,我就说不准了,估计项元此刻已经在布置人手准备,对付我了。”
“哦,对了!”林墨突又浅浅一笑:“或许荣王与宣姝太后也在布置人手,要在武试上教训我一番了,让我长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