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林墨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反正并未有多人见过楚国国主燕白鱼的真面容,就是入了宫也无甚大碍。
再者,燕白鱼是林墨的大夫人,自然应该去见见萧舒雅才是,若是然后燕白鱼不同意将萧舒雅接进府的话,那倒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因此,燕白鱼作为林府与墨宗的主母,应该和萧舒雅这个以后的姐妹好好谈谈,代表林府的众姐妹审查一番萧舒雅。
这样的话,可以为以后省去许多麻烦。
林墨与燕白鱼穿戴整齐便匆匆向前院行去,来到客堂见高越正来回的踱着步,脸上带着重重的阴郁和焦虑之色。
“高公公,舒雅怎么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林墨也顾不得那套虚礼,急忙开始询问萧舒雅的状况。
见林墨来了,向来注重礼仪规矩的高越也顾不得那虚礼,急忙道:“回林上卿的话,德妃娘娘她染上了恶疾,今日已经卧床不能起身了。”
“如何这般严重,昨日我还与舒雅一起畅游宫中,今日怎就患了那般恶疾。”林墨的脸上尽显慌张与焦虑之色。
高越答道:“御医院们的御医院已经为德妃娘娘诊断过了,说是应该是林上卿昨日一起去青宗殿,德妃被那里的人给传染了。”
“怎么会这样。”林墨心中不解,也不再与高越多话:“好了,高公公您年事已高,在后面慢慢的来,我先行赶进宫去,探望舒雅。”
也不待高越反应,林摸与燕白鱼对视了一眼,便向着府外行去。
来到林府门前,林墨骑上一匹黑色骏马,燕白鱼骑上一匹白色骏马,在息风与仇云的护卫,四马向着宫内飞奔而去。
太极圣门外。
权庆在门外领着一队禁军士兵值守在这里,想起林墨没有因为柳若水的找00自己的麻烦,心情很是愉悦,干劲也很是十足,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当差。
走了没两圈,见四匹马正向着自己飞速奔驰而来,权庆脸色顿时一凝,上去就要喝止阻拦,这可是宫城重地,怎能飞马疾驰。
当手刚握到剑柄之上,一声大喝就脱口而出,可看见领头之人,正是林墨之时,立时哑了火,急忙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在飞驰过权庆身边的时候,林墨看了一眼权庆,对其道了一个谢字后,继续纵马飞驰,一直到锦素宫,林墨才勒住了黑马。
翻身下马,又三步当做两步的行进了宫中,一进去,林墨就发现大乾皇后与大乾皇帝正在宫内踱着步,面带忧虑之色。
宫门被打开,见是林墨来了,就要行礼,身边还带着另外一名容颜绝美的女子,但眼下情况着急,大乾皇帝也容不得多想,便只道:“子雍,不必多礼了,你赶快去看看舒雅姑娘吧,她病得很重。”
“多谢陛下。”林墨恭敬的点了点后,便快步向内室走去,一进去就见萧舒雅脸色惨白的躺在香云软榻之上,阿慧有些哭啼啼的守在身旁。
见是林墨喘着粗气来了,萧舒雅苍白的脸上浮起惨然的笑容,连连咳了几声后,才艰难的道:“子雍,你来了。”
“舒雅,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一下病得这么重。”林墨急忙行至床前,握住萧舒雅的一只手,当握住手,林墨脸上再度一变。
“舒雅是昨日在青宗殿内的染上了恶疾,又回宫研制药物,药性又促使了恶疾家中,就成了这般模样。”说话的是大乾皇后。
随着大乾皇后行进内室的还有燕白鱼。
“子雍,对不起,是本宫与陛下未能替你照顾好舒雅,让她遭此劫难。”大乾皇后脸上尽是羞愧自惭之色,语气之中也满是为之哀痛难过之色。
放开萧舒雅的手,林墨脸上浮起浓浓的哀伤之色,起身对大乾皇后揖了一礼:“怎么能怪皇后娘娘您和陛下了”
“说起来要怪应该怪臣才是,若是昨日臣不让舒雅去那青宗殿的话,怎么会让染上那恶疾,遭此劫难了。”
“本宫……,唉——”大乾皇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最后只得化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叹息之后,大乾皇后对守在萧舒雅榻边的阿慧吩咐道:“阿慧,随本宫出去吧,让子雍与舒颜好好的说说话。”
阿慧本不想依,只想守在萧舒雅身旁,可对大乾皇后的吩咐也不敢不听,最后只得不舍的看了一眼萧舒雅,就跟着大乾皇帝向室外走去。
燕白鱼转身与林墨对视了一眼,也转身出了内室。
人都走了,内室只剩下林墨与躺在病榻上的脸色苍白,不断咳着的萧舒雅,此刻的萧舒雅像极了处在生死边缘病重之人。
林墨坐回榻前,握住萧舒雅的一只玉手吻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美人儿,人都走了,还跟我在这儿演呢。”
说着,林墨解掉雪衾斗篷,掀开被子,就躺在了香云软榻之上。
病重的萧舒雅见被林墨识破了,也不再假装,嫣然一笑,轻抬身子趴在了林墨胸膛之上:“子雍,你怎么看出我是的假装的了?”
软被之下,林墨的手轻拥着萧舒雅的纤腰,此刻,萧舒雅只着一袭薄薄的红绸衣,让林墨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纤腰的曼妙。
林墨自豪一笑道:“我可是学过医的,你这等手段也就骗骗御医院的那群庸人罢了,想骗过我,你还早着呢,你是食用的掩息草吧?”
掩息草,生长于高山峻岭的背阳部,极为少见,服之可使人气息微弱,脉搏紊乱,脸色苍白,如同将死之人般。
“虽然,没骗过你,但是见到着急而来的模样,我依旧开心。”萧舒雅趴在胸膛之上,听着林墨逐渐变得平缓的心跳,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林墨来时喘着粗气,进入这温暖的房间内,也没有解下雪衾斗篷,萧舒雅就知道林墨是怀着担忧之心,一路奔驰而来的。
林墨在为自己担忧,担忧自己出了事,这让萧舒雅很是开心。
带着开心幸福醉人的面容,萧舒雅的一只手与林墨的一只大手握住,慢慢的十指紧扣了起来,扣得很紧,很紧。
在这样静谧的幸福气氛之中沉默好一会儿,萧舒雅又道:“不过,子雍,有一件事你错了,御医院的之人可不是庸人,只是不敢拆穿我罢了。”
听到萧舒雅的话林子雍瞬间明白了些什么,感受萧舒雅与自己紧扣的十指,林墨低首在萧舒雅额上吻上了一下,柔声道:“傻瓜,你是我的舒雅,我今后的夫人,我怎么能不为担心呢,以后切不可让我这样担心了。”
说着,也不待萧舒雅接话,林墨又道:“这么说,你装病,是你与宣姝太后为出宫计而定下的金蝉脱壳之策?”
萧舒雅轻点了点臻首:“我与长孙忧音不同,长孙忧音是皇后娘娘的妹妹,还可以以柔嘉长公主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宫嫁于你,我就只能使用这种办法了。”
说这话的时候,萧舒雅脸上的神色有些黯然。
林墨紧了紧搂着萧舒雅腰肢的手,宽慰道:“傻舒雅,忧音也是被陛下暗暗送出宫的,再者说了,你忘记我答应你,我们成婚时,也是是要向天下上宣布的吗?”
响起那日在青宗殿许下的诺言,自己答应了要为林墨生下至少五个孩子,萧舒雅脸上的黯然瞬间消散,被幸福的红晕取而代之。
虽然出宫后暂且要与林墨分离,但萧舒雅有自信,自己在林墨的帮助下,能在一年之内掌握萧家,进而光明正大的嫁于林墨,成为林墨永远排在最后的夫人,为林墨生下至少五个孩子。
为林墨而相夫教子的那种温馨画面,是萧舒雅在梦中都想的,能为眼前这个男人放下那些狠辣手段,做那些女子之事,萧舒雅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越想今后的那些幸福画面,萧舒雅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而后突然抽泣了起来:“子雍,你今后一定要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定会心碎而死的。”
“怎么?舒雅不信我,要不我现在就是开始为生孩子而努力?”林墨先是带起难过之色,而后又突然浮起了坏坏的表情。
“才不要呢,陛下与皇后或许还在外面呢。”萧舒雅脸上尽是嫣红,忽又变得深情起来:“子雍,我当然信你,只是我最近想得太多而已。”
“不,不是你想得太多,而是你愈来愈在意你身下的这个坏男人,因此,你才怕他以后不要你,担心他只是利用你取得平州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