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了?”
“嗯,明天带祖母去上香我去安排了一下。”
“那我陪祖母去吧。”
“不用,祖母说了慧姐儿还小,你留在家里照顾慧姐儿,我和母亲陪着去。”
二公主感激的笑容:“祖母总是体谅我,出嫁的时候父皇教导我孝敬长辈恭顺为人,嫁进来祖母母亲对我像亲闺女一样。”
徐驸马笑了笑道:“那也是公主做的好,祖母说我徐家娶了个好媳妇。”
二公主害羞一笑,偎依过去,轻轻说道:“是我嫁了个好丈夫。”
徐驸马揽着她,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
二公主在他怀里摸着他的衣扣,装作不经心的随意的说道:“二弟说曾看到你和大姐夫在一起喝酒。”
徐驸马说道:“那天遇上了,大姐夫说请客,好几个人一起,都认识我不好不去。”
“下回遇见了请回家里来坐坐,几年前的事我真的是无意,没想到大姐记了这么多年。感谢菩萨,大姐有了巧姐儿,我想着过几天带慧姐儿去见大姐,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亲姐妹,我当妹妹的退一步也没啥。”
徐驸马说了声好。
当年那事,他是事情过了才听二公主给他说,说的话也是为了徐家。
徐驸马听了心里是不舒服,当初刚成亲一年多,信了二公主的话,她是顾忌婆家的想法,后来才觉得二公主说的不是实话,她自己不愿意,顾忌婆家只是她的借口。
一开始他想着他和顾驸马是连襟,同是皇家女婿走近点关系好点儿也没啥。二公主开始总是说好,但又会话里无意说大公主脾气不好因为父皇从小偏爱她,大姐有些嫉妒。担心丈夫和顾驸马走得近惹大公主不高兴。
当初大公主的名声确实是性子不好,徐驸马也就慢慢和顾驸马拉开距离。
这两年看清了二公主,徐驸马又慢慢的找机会和顾驸马走进,就是回家后从来不说。不知道何时被二皇子看到了。
这个二皇子不愧是二公主的亲弟弟,姐弟俩一样。
徐驸马轻轻推开二公主,一脸温情,道:“我去看慧姐儿。”
他去了里屋,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发誓,绝不能让女儿变成她娘那样。
宁愿一辈子在媳妇面前“历练”,他亲自教导女儿,也不能让女儿受二公主影响。
第二天,二皇子来了,徐驸马热情接待,又找了借口出去,让他们姐弟说话。
二皇子见姐夫出去了,才说道:“姐,你知道大姐昨儿去宫里给父皇说什么?”
二公主道:“说什么?难不成给她家巧姐儿要个县主封号?”
她轻笑一声:“好不容易有了个宝贝闺女,还不找父皇讨个封号?”
二皇子摇摇头道:“不是这个,她说要建个女子学堂,还说要找些诰命夫人捐款。”
二公主还是轻轻一笑,说道:“真是想的简单,想让女子读书的家里自然有女先生,谁家让女儿出头露面去学堂?”
二皇子又摇头道:“不是针对贵人,说是建一个平民女子学堂,那些读不起书的家里穷的,不收学费还管饭。”
二公主眼睛眯了下,说道:“这是看罗家那个罗疯子建了医学堂想起来的吧?她也想跟着出风头?咱们别管,看他她能做出什么?”
他们姐弟背地里总是把罗志豪叫罗疯子。
二皇子问道:“大姐要是来找你捐款呢?”
“总是亲姐妹,多少的我也得拿点出来,到时也好给父皇交代,将来要是出个啥事,我也是看在姐妹的情分上帮她。”
二皇子点头道:“我给皇子妃也说了,不就是出银子吗嘛,该拿的时候拿出来。等出了银子之后我会跟父皇说,总要提前把自己摘出来。”
徐驸马从下人那知道他们姐弟说了什么话,转身去了祖母那里。
徐太夫人说道:“你去打听打听江夫人最近会去哪里,想法安排我和她偶遇一下。”
徐驸马应了退下去,徐太夫人又派了人去付翰林家送礼,她和付太夫人有来往,俩人时不时会见面。
二公主已经这样,徐太夫人并没把怨气撒向孙媳,想法补救。
是徐家自己上赶着娶的,怨不了别人。
二公主在家等着大公主上门来找她捐款,可是偏偏没有等到,反而是有一天婆婆欢天喜地的过来给她说,徐家给女子学堂捐款了。
“今天我和你祖母去上香,上回说要去你祖母头疼没去成,今天去看到了江夫人,江夫人说给她家巧姐儿祈福,还说你大姐要建个女子学堂。你祖母这是积德的好事,咱徐家也算上一份。娘也不是那小气人,也捐了一份,回来问问你,要不要替你捐一份。当时我要替你捐的,江夫人说各人尽各人的心,所以我回来问问你。”
二公主心里那个堵啊,我就是要捐也不是这种捐法。
“娘,谢谢你,总是想到儿媳。娘等会儿我去拿银子,就是这两天慧姐儿有点不精神,我不好出门,麻烦娘帮媳妇跑一趟。”
徐夫人着急道:“慧姐儿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
“娘别着急,只是刚才看慧姐儿吃的不多,还想着一会叫大夫来看看。”
“娘安排人去叫大夫,你别出门了好好照看慧姐儿,娘跑一趟去帮你交给江夫人。”
徐夫人拿了银票去见了婆婆,徐太夫人说道:“那你就跑一趟,别的话别多说,到时让人担心慧姐儿。”
对于二公主拿自己的亲女儿当理由推脱,徐太夫人心里不喜,但也没有给孙子说,免得孙子心里有疙瘩。
真是越想越后悔不该娶二公主进门,害了孙子不说最怕的是害徐家。
徐太夫人多年养尊处优,大儿媳虽然傻点但没歪心思,在外表现得也算得体。
如今看来,她也不能猫在家里享清福了,也该学那佘太君挂帅走出家门。
徐驸马这一年趁着二公主怀孕生孩子,他也在外频频交往些人家,顾驸马在羊庄训练,他参加不了,但也张罗着给他们送些饭食。还假借着对羊羔有兴趣,去羊庄喂了几回羊。
回家也是说跟几个好友吟诗作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