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莜莜,你可有受伤?”太上皇看着乐莜莜的背影,乐莜莜头也没回,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毫无大碍,但双眼依旧没从狼身上移开过,但眼角瞄了瞄被狼牙咬出参差不齐匕首。
她眉头禁不住皱紧,轻轻呼了一口气,猛然趁着狼还没有反应,整个人利用冲劲以及身体的重量将狼给压住,并在狼还没有发出剧烈挣扎的那一刻。
她猛地用尽吃奶地力气将匕首狠狠插入狼的心脏之位,然狼在垂死挣扎的那一刻猛地朝着乐莜莜面门咬去,但乐莜莜迅速用左手挡住,“嗯……”
左手仅仅被咬了一口,似乎下一刻她的手要被狼咬断,然乐莜莜更是用尽了狠劲,将匕首再推进了,直到把整把匕首吞插进狼的身体之内。
顿时,狼临死之前“嗷呜”了一声之后,便重重倒在地上,而乐莜莜看着自己被狼咬的鲜血淋漓地手臂,眉头皱成“川”字,并检查了一番狼是否死的彻底。
而同时在太上皇的帐篷中找到了一坛上好女儿红,她迅速用来清洗伤口,太上皇则是急忙上前查看乐莜莜的伤口,“莜莜,你的手……”
“不碍事!”乐莜莜看着烈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冒着一阵白沫,如同她以往清洗伤口时,用碘酒般清洗,刺痛并麻木的感觉让她的大脑格外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忽然,她眼前的狼身体之上鼓起一个婴儿拳头般大的小包,她和太上皇对视了一眼,太上皇压低嗓音,低声问道“这是什么?”
“不知!”乐莜莜直白地说明自己不懂,并拿着女儿红朝着狼身走去,而原本停止不动的小包随着乐莜莜一步一步走进而显的焦躁不安,在狼皮之下四处乱窜。
假若眼前这匹狼还活着,面对身体里面不知名东西乱窜,此时此刻定然会痛的胡乱打滚。但没有假若,乐莜莜紧紧盯着那个肉包子,忽然那个婴儿拳头般大小肉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乐莜莜顿时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随之肉包的消失,下一刻原本死掉的狼忽然抽出,嘴巴更是一上一下张合着,似乎要把什么吐出来,一手将太上皇护在身后,双眼死死地盯着狼嘴,“呕——”
狼忽然经一个肉包吐了出来,其恶心程度让乐莜莜每每回想起来都无法面对了首狼。乐莜莜看着狼自从吐出那一个肉包,便再无动静,整个帐篷之内鸦雀无声,只剩下乐莜莜和太上皇的呼吸声。
正当她要往前走一步,一探究竟那个肉包什么什么的时候,肉包忽然抽搐了一下,乐莜莜情不自禁地也随着肉包的抽搐而楞了那一下,却在那一霎那,肉包趁着乐莜莜发愣的那一瞬间忽然快速朝着乐莜莜“爬”来。
对!是爬,而不是滚!
她清清楚楚地看着肉包底部竟然长着千足虫般细密的脚,她抿唇看着肉包忽然弹起,并朝着她的面门飞来,情急之
下,她反手用手中那坛女儿红将那个肉包兜住。
但肉包之大恰好卡在酒坛的口之上,不上不下动弹不得,但发出震聋欲耳的尖叫声,似乎面临着什么死敌。
乐莜莜脑中忽然闪过江闵曾经给自己科普过天历国大多数人能御兽控虫,大多数是因为自小养蛊,养一条本命蛊。
成年时将本命蛊放入一群动物或者昆虫的中,待到蛊虫将整个群群体征服完后,便会为了继续活命带领着这些群体回到主人手中。
所以,如果本命蛊失去主人的饲养,本命蛊必死无疑,所以是本命蛊会对主人唯命是从。
但眼前这个肉包明显是蛊虫,但体型之大让乐莜莜直觉的这个虫定然不简单,故而右手握拳并用力将他锤了进酒坛,大喊“盖子!”
太上皇眼疾手快一下将一块布扔给乐莜莜,乐莜莜快将其封住酒坛口,任由里面的蛊虫痛苦地发出“吱吱”的叫声,乐莜莜反倒有一丝惊讶,蛊虫竟然怕酒。的
“吱吱——”
“啊——”
顷刻之后,蛊虫的惨叫声终于落下帷幕,但两人耳边却响起狼女惨叫的声音,她抱着酒坛和太上皇走出帐篷之外,只见半跪在地上距离他们五米之外的地方,一手捂住心脏,一手撑着地。
乐莜莜看了一眼狼女以及她面前的那一滩乌血,“看来这是蛊虫是你的呀!”
狼女瞪着明知故问的乐莜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