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病房很大，装了两张床，中间还有帘子可以隔开。
为了转移颜沫的注意力，厉北承又说起了别的事。
“沫沫，你幼儿园在哪上的，似乎没听过你小时候的事。”
那日发现颜志峰的不对劲之后。
厉北承也渐渐想起一些不对来。
他从没听颜沫说起过六七岁以前的事，倒是经常听她说上小学的时候就调皮的不行。
那么幼儿园呢，也是个小霸王吗？
“不记得了。”
颜沫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
“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颜沫挠了挠头，“小学之前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好像是在国外上的幼儿园？”
厉北承呼吸一滞，“有没有小时候的照片？”
“好像也没有。”
“不知道我爸有没有，我几乎没见过小时候的照片，可能小时候太丑了。”
“……”“所以，小学之前的记忆是完全空白的？”
“嗯。”
颜沫眨了眨眼睛，“我都不知道我幼儿园的时候是不是校霸，爸妈他们好像也不太喜欢将我小时候的事。”
厉北承瞬间愣住。
也就是说颜沫小学之前的人生对她来说是完全空白的。
所以，即便她以前不在颜家，也不记得了不是吗？
厉北承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容貌不是太像，但是眼睛真的很像。
比之前那个冒牌货谭优优像多了。
他们内部的奸细已经找了出来，想通过谭优优在他这骗取商业机密。
可惜谭优优那一点点相似，完全不能让厉北承相信。
“北承哥哥，你…有一点点奇怪。”
颜沫慢慢的咬了口食物，不解的看着厉北承。
“是吗？”
厉北承回过神来，又提起了别的话题转移颜沫的注意力。
但其实平静的外表下，已是惊涛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