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退。
在极短的时间内,雷之国的军队被打蒙了,不断的收缩着防线。
眼见得雷之**队就有全线溃败的势头,这是希尔伯特绝对没有料想到的!
“三**队……都是你这家伙搞的鬼?居然发动三个国家的军队偷袭我们?”
希尔伯特在短暂的惊慌以后,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了杜雷的身上。
此时他大概明白了杜雷刚才之所以能够云淡风轻的缘由所在,因为他根本就是有恃无恐的!
“希尔伯特殿下,您是不是搞错了?”杜雷轻声说道。
“搞错了?什么搞错了?”希尔伯特愣了愣说道。
“请问殿下,我们现在在哪一个国家的领地内?”杜雷询问道。
“我们现在当然是在……炎之国……”希尔伯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我们现在是在炎之国,我们雪之国、雨之国、沼之国三国履行七国公约,应炎之国的邀请,率军进入炎之国的境内支援炎之国,打击破坏七国公约的国家,请问我们这叫做偷袭吗?”
杜雷义正言辞的说着。
“这个……”这把希尔伯特一下子给问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破坏规则和公约的是贵国才对,我们不过是在做正确的事情,那么希尔伯特殿下,您知道目前您的处境吗?”杜雷再次问道。
“不要以为这点程度就能够恐吓我们,我们雷之国依然有着强大的军队,而且还有着雷鸣将军在!”
希尔伯特看到如同潮水一样涌过来的雨之国以及沼之国的军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他还是将雷鸣推了出来,因为在他看来,雷鸣就是雷之国的柱石与壁垒。
只要有雷鸣在,就绝对不可能出任何事情的!
“雷鸣将军,您又怎么看呢?”杜雷平静的看着雷鸣问道。
“作为军人,我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那就是死战到底!”雷鸣手握长枪说道。
“死战到底?也就是说,雷鸣将军您打算让八千名雷之国的士兵全部葬身在此,连带着雷之国的王储也死在这儿,再然后四国联军攻入雷之国,将雷之国整个瓜分吗?”杜雷平静的问道。
“这……”饶是雷鸣再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他的额头也布满了冷汗。
如果他还是二十岁时候的那个锐不可当的青年军官。
如果他率领的是一支孤军深入,没有任何后援的死战之兵。
那么他绝对会义无反顾的和敌人血战到底。
即便不能够脱困,也要将敌人杀穿!
然而他毕竟不再年轻了,他身边的也不是什么死战之兵。
这可是雷之国的精锐部队,甚至连雷之国的王储都在他的身边。
不再是普通军官的他,需要考虑更多,考虑整个雷之国的命运和前途。
“雷鸣将军,如果您确定想要这样的结果,那么就下令开战吧,顺带一提,我这里有雨之国的杰尔夫陛下,沼之国的弥赛亚陛下的军令授权,由我全权指挥两国的军队,当然了雪之国的蕾丝蒂娅将军也得到了议会的授权,也是暂且由我指挥的,虽然雷鸣将军您英勇善战,但是面对四国联军的围攻,恐怕……”
杜雷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剩下的留给雷鸣自己去体会了。
“你这混蛋,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们了!”希尔伯特痛恨得咬牙切齿。
原本以为这一次进攻灼热要塞,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毕竟为此他们可是进行了精心的准备。
然而就在胜利唾手可得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变故,这让希尔伯特一时间完全接受不了!
“我没有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到希尔伯特殿下您,选择权在您的手里,您可以选择开战,那么您可以询问一下雷鸣将军,开战的后果。”杜雷慢条斯理的说着。
原本声势浩大的雷之国的军队,面对突然出现的三国联军的围攻,现在不断的收缩着阵线。
无论是兵力还是地形,他们都不占据着优势。
尤其是突然被包围,这直接导致军心涣散,雷之国的士兵不少都心生畏惧。
“雷鸣将军,这个……”希尔伯特在面对杜雷的时候虽然嘴硬得很。
但是他还是清楚杜雷说得没错。
倘若任由战争持续下去,不仅雷之国的军队难逃惨败,就连他本人恐怕都会变成俘虏!
原本他是想到这儿来当战争英雄的。
倘若最后变成俘虏,那这样的耻辱,让他如何能够承受?
尤其是负面影响,更是极其恶劣的!
“殿下,我会为您的安全负责的,如果开战,我拼死也会将您护送出去的……”
雷鸣对此也有些迟疑,虽说他是大将军,可是王储监军,这就让他有些棘手。
“喂,小子,如果不开战,还能怎么样?”希尔伯特纠结一番以后,还是问道。
“如果选择停战,我们可以坐下来和谈,没有什么问题是坐下来和谈解决不了的,您认为呢,希尔伯特殿下?”杜雷慢条斯理说道。
“这个……我明白了,雷鸣将军,您是军队的指挥官,命令由您来下达吧。”
希尔伯特可不愿意背停战的锅,只要命令是雷鸣下达的。
到时候他也可以以自己不是军事指挥官的理由将责任推脱掉。
“明白了,所有军队退回原驻地,杜雷大人应该会履行约定,不会追击的吧?”
雷鸣看着眼前的青年问道。
“这是当然的。”
“撤退!”
得到杜雷的承诺以后,雷鸣这才缓缓的撤军。
此时在灼热要塞的城墙上,不少正在浴血奋战的炎之国的士兵看到这一幕都目瞪口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居然撤军了?”
“我还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还活着!”
“不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雪之国的狮鹫军团,雨之国的暴雨军团,还有沼之国的沼泽军团会出现在这让?”
不仅是卫兵们很迷糊,就连军官们都是一头雾水。
他们也没听说过这件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