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晓得成不成?”
寝宫外不远处一处花树之下,何公公裹着披风站在那里。
早上有些寒意,这是二狗子特意给他取来的,倒是有些眼力件儿了。
想到这里,何公公决定不耻下问,不然这个谜团闷在心里,着实难受。
“咳,二狗子!”
“干爹有何吩咐?”
“咱爷儿俩分析一下哈,你说,昨晚在净事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千寻如此冒犯,大王却叫咱们不要再管这事儿了呢,我想不明白啊。”
二狗子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干爹,孩儿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说来听听。”
“咳!千寻公公进宫来以后,李公公说过,说千寻公公白净秀气,身材高挑,若是着了女装,那便是比女人还要女人的极品伪娘。”
“啥娘?”
“听李公公说,这是瀛州特有的一种称呼,就跟……兔儿相公差不多。”
“李向荣说的?”
“是啊,李公公不是瀛州人吗?他懂。”
“嗯,那又如何?”
“干爹你想,千寻公公是个比女人还有女人味儿的伪娘,昨儿晚上披头散发、只着小衣,就被咱们绑了来,捆在那儿……”
“嗯?”
“大王没杀他,咱们远远的,就听他又哭又叫的,那声调儿却又不像是净身时的痛呼……”
“嗯?”
“咱们大王又不好女色,这么久了,就只幸过小谈姑娘一人……”
“嗯?”
“接着,大王就把千寻公公给放了,千寻公公就开始寻死觅活的,大王也不怪罪。千寻公公出来的时候,还满脸泪痕,眼睛都哭肿了,跟桃子似的……”
“嗯?”
二狗子叹了口气,都说干爹老实,果然老实的太过分,看来对干爹不能用暗示的,只能直来直往。
二狗子便咳嗽一声,凑近了道:“干爹,你说大王会不会有点特别的嗜好,幸……幸了千寻公公啊?”
“嗯?”
何善忠习惯性地又“嗯”了一声,突地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不许再胡说,再敢胡说,咱家拔了你的舌头!”
二狗子卟嗵一下跪了:“干爹,孩儿知错了。”
“滚!”
“是!”
“回来!你,就在寝宫外候着,万一大王有吩咐呢?”
“干爹,你去哪儿?”
“眼看这辰光,公子们该起了,咱家得去律政楼盯着。”
何公公说完就走了,待他绕到寝宫后边,正要穿行而过,前往律政楼。就见大王寝宫后殿的窗子悄悄打开了,先迈出一条腿,接着第二条,有个人从里边悄悄摸了出来。
何善光一惊,又招贼了?
他四下一寻摸,赶紧抱起一块石头,便恶狠狠地扑过去。
“呀~~~大王?”
“嘘~,何公公去律政楼?”
“是,大王你……”
“同去,同去,寡人很关心他们的进度啊,希望元旦之前,大律就能得以颁布。走啊,你还愣着做什么?”
“哦!哦哦!”
何善光一脸茫然地跟上,心想,大王为什么跟作贼的似的?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哼!宫里头什么不是大王的?大王幸了他又怎么样?这个千寻真是不识好歹!我家大王面前,谁不雌伏?他是瀛州皇帝又如何?那也是亡了国的瀛皇!
真是欠调教!大王就这么由着他撒泼?
哎,大王还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