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方法,肯定事半功倍。
用不着担心黄道舟遭受冷遇,正厅级都跟地级市主要领导平级了,省属大企业跟部属大企业也是平级。
找上门人家肯定要热情接待配合工作,仅仅是在一个工厂选十几个政治素质过硬、技术精湛的工人、技术员而已。
厂里人满为患,都半停产了,正愁这么多人的工资怎么解决。
调走十几个人约等于减轻了企业负担,何乐不为?
此时东北几千、上万职工的国营、集体大厂太多,“全力企业”计划招收二百技工、技术员,完全可以在一个厂子解决。
但是不逮着一只羊薅羊毛是策略,选十个规模三千人以上的省属、部属大企业招人,每家根据情况不同,收十几二十几个。
只要这二百技工、技术员在三水市过上了安稳日子,到了东北企业纷纷倒闭时,肯定有数万职工打听三水市的工作机会。
那时就用不着麻烦办理调动手续了,后来的可以在原单位办理下岗或者买断工龄,在三水市的企业重新上岗。
黄瀚之所以这样做还是一个宗旨,为了家乡好。
人口持续增加中的城市肯定会越来越好,人口流失严重的地区肯定是持续走下坡路。
三水市一马平川水资源丰富,是个四季分明的宜居城市,严寒酷暑的天数都不多。
黄瀚的愿望是三水市取代太州市升级为地级市,以后的三水城西扩、太州城区往东拓展,两个相隔二十公里的城市最终连成一片。
要达到这个目的,人口基数相当重要,吸引农村人进城的同时吸收外省劳动力,争取再花三年时间让三水市城区常住人口突破百万大关,花五年时间达到一百五十万。
黄瀚的这些想法没有瞒着黄道舟,父子俩谈论过多次。
黄道舟已经上升到了考虑地区全局的高度,当然喜欢谈论三水市今后的发展道路。
他认为这不是空想,具备可操作性,所以黄瀚出主意让他去东北招技工、技术员,他很赞同。
黄瀚进了家门,见到起身相迎的孔老板,连忙客气道:“孔老板你好,我没迟到吧!”
“你一向守时,不可能迟到的,是我来早了。”
“究竟什么事啊?约得那么慎重其事,难不成你那当局又要反攻大陆?”
“哈哈……,你真会搞笑,反攻大陆那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现在哪有可能!”
张芳芬道:“跟客人好好说话,不许胡扯。”
“没事没事,我喜欢黄瀚这个样子说话,我今天特意来是为了表示感谢。”
哦!原来如此,黄瀚瞬间明白了,应该是台湾股市真的迎来了一波暴跌。
他道:“我一直没想起来问问,我们的报纸上也没有相关报道,台湾股市真的跌了?”
“啊?你还不知道啊!”
“你又没说,我也没接到安先生的电话,整个三水市也没几个人能够得到台湾股市的消息啊!”
“这倒是事实,大陆又没股票交易所,基本上没人了解股市行情,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股票是干什么的。”
“你没损失吧!”
“幸亏你及时指点,我没损失,还有不少盈利,我的朋友们可惨了,没加杠杆的还好,平均损失一半多一点,加了杠杆的一个个血本无归。”
“那就好,我俩关系这么好,电话里说声谢谢不就得了,干嘛还特地约时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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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事儿哪能说声谢谢就完,我特意订做了一个小玩意儿聊表寸心。”
说着孔老板打开了一个紫红色的木质盒子,从里面捧出一个黄灿灿的华尔牛工艺品,瞧上去还蛮沉。
这玩意儿黄瀚熟悉,因为后世的黄瀚家就有一个。
“哟!这个华尔街牛做得惟妙惟肖,我喜欢,谢谢你!”
黄瀚不知道人家孔老板打造了一头纯度四个九足十斤的金牛,以为是跟原本自己家里的一样,是个十来斤的纯铜工艺品,这就准备收下。
张芳芬发现孔老板这么郑重其事,觉得不对头,连忙道:“慢着、慢着,黄瀚,你也不看清楚了人家送的什么,这就准备收下呀?”
黄瀚多聪明,被张芳芬这么一提醒立马觉得事有蹊跷,疑惑道:
“孔老板,你不能做无名英雄啊!这不是铜牛是金牛对不对?”
“呵呵,一个礼物聊表寸心而已,你别管是什么做的,就当做铜牛收下呗!”
“哎呦喂!你不能这样啊!我是大公无私的共产党人,你这样做会毁了我清正廉洁的光辉形象。”
黄瀚腹诽,这么大一个金驼子,也不知道孔老板通过什么渠道弄进来的。
要知道此时的中国,黄金属于国家重要物资,民间不可以买卖的。
老百姓有祖传的黄金只能卖给银行,银行是只进不出,老百姓买不着
孔老板笑了,调侃道:“你仅仅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又不是党员、官员,用得着清正廉洁?”
“也是!清正廉洁暂时跟我挨不上边,但不表示我就能唯利是图啊!怎么可以平白无故收你这么大的礼物?”
“怎么是平白无故呢?你给了我一个金点子,我相当于是赚了一二百万美金,这礼物价值十万美金都不到罢了,是你该得的。”
“价值接近十万美金?那我更加不可能要了。况且放这么多黄金,对了,这头金牛究竟是多少克呀?”
“足五千克!”
“十市斤,按照古时候的计量单位那就是一百六十两黄金,这么多黄金能放家里呀?岂不是找罪受!”
“那我不管,反正我拿都拿来了,绝无可能拿走。”
见孔老板这么坚决,黄瀚想了想道:
“要不这样,你算算,这个金牛究竟花了多少美金或者新台币,折算成人民币,我买下。”
“怎么?你还要给钱啊?”
“你不收钱我坚决不要,你前脚离开,我后脚就给你送‘阳光集团’办公室去。”
“我是觉得欠你大人情,不是虚情假意。”孔老板话说得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