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提剑了。”秦秋水的嬉皮笑脸让上官白鹿着实无奈至极。
“秦兄有所不知,这些事我这个当爹的并不想插手太深,只要飞燕她点头,我是不会横加阻挠。”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哈哈——”秦秋水仰天长笑,“真可惜你是个带把的,要不然真想亲你一口,你放心,我这个做亲家的说话算话,飞燕她日后绝对是正牌王妃的待遇。”
上官白鹿好不容易挣脱开魔爪,摇头笑道:“八字还没一撇,这亲家言之过早,还是先把对面的敌人解决了再说。”
“亲家,女的留给你,另一个留给我,要是谁手上的活儿慢了,回金陵后可是要请客!”
兰暮月的两名徒弟一直等到两个中年男人聊完,也没有主动出击,只因之前的交手已经知晓,己方根本没有任何把握取胜,就连斗个平手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再加上一个是秦家少主一个是风满楼的楼主,全部是盛名在外,保不齐是两人故意做下的套引己方上钩。
“师兄,之前并没有说上官白鹿会出现在邺城,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谁说不是,本以为对付秦秋水是十拿九稳,怎料半路冒出这个么煞星,要不是刚才躲得快,我定是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如果可以的话真是不想跟这两人交手,可师命难违啊。”
“师兄莫急,尊师那边无需担心,我们这里只要拖住这两人便是大功一件,待孔燎抓到赵青炎,大事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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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兰暮月的两名徒弟说到整场大戏的主角时,青炎已经来到南门不远,但李颎早已在昨夜颁下命令,巳时既要封锁所有城门,如今眼前这道城门也并不例外,除了紧紧封闭,周边更是布下严密的阵线。
青炎回首望去,见众人都没有掉队,不由松了口气,随即手势向东南奔向事先定好的目标。
除了赵灵儿与上官飞燕,青炎的身后还跟着十余名风满楼的高手,这还是在半路上留下了许多人埋伏,不然人数定然会达到五十人,远在他乡的谍探根基如此深厚,这让青炎对风满楼的认知更深一步。
奔到城墙之下,只见上方落下道道绳索,众人毫不犹豫顺绳而上,对于这些人的身手来说,没有半盏茶的功夫便全部站在城墙之上,只见十余名身穿北燕甲胄的人对着上官飞燕恭敬行礼。
“禀报小满都尉,马匹就在城东南五里之外的密林之中。”
“你们是否有脱身之法?”青炎非常在意这些人的安全,不想因为这件事出现任何不必要的伤亡。
“王爷放心,我等安全勿忧。”
“好,既然——”青炎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拔出青鸾剑向西端踏出十余步,双眼寒如冷刃。众人见此俱是紧张非常,顺着方向看去,就见一名身穿道袍的老道士凭空出现在二十丈之外。
一名风满楼的人惊愕道:“我等已经假传命令调开这段城墙的守卫,绝不可能有人闯到此处。”
“灵儿,飞燕,你们先走,这老小子就是无方子!”青炎不知远在西川的无方子怎会突然到此,可眼前也绝不是幻觉,徒造巨变的计划也只能做出取舍,由自己来挡住不共戴天的仇敌。
可二女又怎能妥协,正想出言拒绝,却发现一眨眼的功夫,无方子突然出现在十丈之外,这让所有人俱是心惊胆战,也不见对方如何动作,依然是负手而立的模样,怎的就变戏法似的眨眼间迫近十丈之远。
咱在此处的都是高手,无需片刻便也回过神来,试想当今天下最强的八大宗师能做到这种程度并不足奇,只不过是自己少见多怪罢了,但许多人颤抖的双手昭示着心中的恐惧,只因对方那如山岳般压迫的气势。
“狗道士,不在窝里爬着舔伤口,怎地老邺城旅游来了?那被小爷烧掉的楼阁修好了没?”
“多人不见,你的嘴依然臭不可闻。”无方子表情十分平静,“出现在此的目的,你又何必装疯卖傻,除了取你欠下的贱命,怎有其它?”
青炎右手执剑,左手在身后焦急的打着手势,脸上笑道:“看来当初戳你那一指是忘了一干二净啊,真是记吃不记打,既然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小爷我就大慈大悲再多戳你几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