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只能怒目而视、一言不发。
“瞪什么!”
这时,另一个队长大步走了过来,厉声说道:“王队!你没事对我的手下吼什么?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吗?都是上过战场的将士,推一下还能推死你啊!”
“黄队?我劝你管教一下自己的手下,否则迟早一吃大亏!”
“吃大亏?”
黄队脸色铁青的说道:“老子倒要看看,我能吃什么大亏!”
说着,这个黄队便带着十几名手下将士涌上前去,那个王队也是不甘示弱,带着身边的十几个手下将士迎了上去,双方随即开始推搡、互相喝骂。
周围的上百名将士也是纷纷围了上来,众人都是大声呼喊着,似乎要将自己心中积压的怨气、怒火全部发泄出来,甚至还有不少将士纷纷站队,双方参与的人手转眼之间就扩充到了几十人!
“给我上!”
很快,双方便扭打在一起,互不相让。
“给我往死里打!打伤不论,打死偿命!”
两名队长都是下了命令,双方几十号将士纷纷挥拳迎上,场面顿时失控!
没过多久,这里几十人的斗殴便遮掩不住,驻守在莱阳县的折冲军右营游击将军余明很快就闻讯赶来,随同前来的还有两百名将士。
“将他们分开!”
余明大声怒吼着,心中也是火气冲天,脸色阴沉得非常难看。
转眼之间,斗殴的几十号人便被分开,余明看着众人,挥手将用马鞭对着王队、黄队抽了过去。
“混账!一天天的没正事干了是吗!都他娘的吃饱了撑的,在这里和同袍动手,你们当军法是摆设吗!”
余明奋力抽打着,嘴里还不住的怒吼,王队和黄队全都不敢躲闪,都是低着头忍痛挨打。
打了一阵,余明看了看双方参与斗殴的几十号将士,已经有十余人见了血,伤得比较重的两人已经昏迷,被送往了军中医匠那边救治。
余明环视四周,大声说道:“总镇已经下令:各军严禁打架斗殴,违令者仗责二十,牵头者仗责三十,军官加倍,并且不论职务高低,一律一撸到底!”
说完之后,余明瞪着王队和黄队,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杀了多少鞑虏才当上这个队长,今天竟然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从新来过?真是混账!”
说完,余明便气冲冲的走了。
这里已经不用游击将军余明处理了,因为军中的镇抚官已经闻讯赶来,开始处置参与斗殴的众人。
“将所有参与斗殴的士兵带走,在辕门外行刑仗责,每人二十军棍,罚饷三个月!”
“王队、黄队一同带走,仗责四十,罚饷半年,从今日起,在各自队中为列兵,两队队长之职重新选拔!”
镇抚官高声宣布完毕之后,旁边的一队将士便上前带人,将这几十号将士全部带走,周围围观的众将士也是脸色凝重,心中都是一阵后怕。
很快,大营辕门外便传来了阵阵仗责的声音,不过几十号参与斗殴的将士没有一个人叫喊、呻~吟,所有人都是咬牙坚持,一言不发。
余明回到中军大帐之后,便将今日之事写成了奏报,上报给了军部,并且抄写了一份,给情报部内政司也送了一份。
刘君韬得知此事之后,便有了一些想法,对前来议事的副总兵胡德兴说道:“朝廷封赏的事情咱们没有办法影响,但可以让各军镇抚官安抚一下众将士;不过,各军将士的斗殴问题,必须要尽快解决了!”
胡德兴也知道了此事,眉头紧锁着,显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可是如何解决?现在众将士心中可是都挤压着不少的怨气啊!”
“那就给众将士找一个宣泄怨气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