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插了句嘴,池赫还不忘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听听这什么口气?
钻钱眼里去了吧?
她可真是够出息的!这就能把自己给卖了?
她不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的攻略与手段吗?
头低垂了几分,江年华的气势又禁不住地弱了些:“其实也并不全是为了钱,那天上掉馅饼人人抢破头我却往外推,这不是很反常更招人怀疑吗?
我还不是怕你知道后觉得我心虚……”她歪理倒不少!对付他这脑瓜怎么就这么聪明,一个借口接着一个?
睨着她,池赫又撇了撇嘴:“嗯,你难道不是怕太反常了被狗仔给你扒个底朝天,到时候想瞒我都瞒不住?”
归根到底,还是她那句话——心存侥幸、心里疯狂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呢!倏地停止脖颈,江年华猛地摇了摇头,却还是带了些心思被拆穿的心虚,没辩驳:“……”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百害无一利的马蜂窝难道还让她自己去捅开吗?
只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件事揭开的这么快,还是以这样一种最糟糕的方式。
刹那间,江年华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好了,她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是因为池赫,其实另一方面也因为严谨微。
有句话说得是对的,被一个人爱是幸福,被两个人同时爱就不见得了。
事实上,私心里,她其实并不想这样对待严谨微,可她真又痛恨极了他这种“好心办坏事”的出现方式,明明最近都没有任何联系,他也该懂她的态度,为什么偏偏就出现在了最不该出现的时候?
这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内心纠结也挣扎,但她也明白她必须做出选择,否则,最后的情况只会更糟糕,说不定就是三个人都体无完肤。
基本的是非观念她还是有的,可是取舍归取舍,心理上的承受也是不言而喻的。
思忖着整个过程,池赫知道两个人的经历肯定不会是这么平淡平庸,说的这么笼统又这般云淡风轻,显然某人的小脑瓜并不糊涂,想到什么地,他继续问道:“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出过那么严重的车祸意外的,而且这几年,他应该混地很不错吧?”
如果真如她所言,他是个孤儿还曾经出了车祸,短短几年的时间,他不止安然无恙还脱胎换骨甚至一跃飞天,这个男人可不止一般的不简单了!他若是自己创立个什么新公司或者抓住了时代的某个浪潮一飞升天,他也能理解,可他相当于还是给知名的大企业打工,一个人短短的时间能混到一个国际企业的管理层,哪是那么容易的?
何况这里面的道道他最是清楚,没有过人的才华、没有人引荐,阶层的跨越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哪怕是容易的,没有资本的通行证也该有经验的积累,哪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轻易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