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德鲁夫的指控,艾伦眉头一皱,直接不客气地呵斥道,
“你在胡说什么,市立医院的医师,难道都是你这样的货色,颠倒黑白,不分好坏?”
“果然是一滩烂泥里,找不出几颗好白菜,翰乔司不要脸,你也不要脸?”
德鲁夫眼睛一横,盯着艾伦。
“你说什么!”
“果然是无耻之徒!”
“不为自己的罪行感到羞耻,人要坏到你这种程度,也算得上是医学界的耻辱。”
艾伦冷哼一声,目光直视德鲁夫。
“说你是非黑白不分,还在这里跟我抬杠,从你的治疗手法也可以看出来,你就是一个不会学习,沉湎于过去的老混蛋。”
“我现在告诉你,去年乔治·法拉斯医生得了病,整个威斯顿的医生都去了,在医师团诊断之后,决定使用放血疗法。”
“而我,当时直接站出来制止,并将血液与人体健康的要素,一一说明,据此写了一篇关于血液方面的论文。”
“也就是你口口声声说剽窃的那篇论文,你说我剽窃,整个威斯顿的医生都可以告诉你,究竟是谁在剽窃!”
艾伦伸出手,指向放在床边的铁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用放血疗法治病,我该说你什么好?”
“你不仅不会学习,还拒绝学习,你能成为市立医院的医师,就是为了当医学界毒瘤的?有你这样的上级医生在,我可以想象市立医院会是怎样的水准。”
“够了!”
艾伦还没有说完,旁边的斯米尔子爵怒了。
“菲尔伍德爵士,请你出去!”
艾伦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古怪地问。
“你确定?”
“我确定,你太放肆了,虽然你也是贵族,但你根本没有一点贵族应有的荣耀!”
斯米尔子爵义正言辞。
“你侮辱了德鲁夫医师,也侮辱了市立医院,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获得嘉德勋章的,但我认为你简直就是贵族的耻辱!”
斯米尔子爵说到一半,又改口,“不,你还不能出去,你必须给德鲁夫医师道歉!”
“你让我给他道歉?”
艾伦郑重地问道。
“是的,立刻,马上!”
斯米尔子爵一点都不客气。
“呵,你算什么东西?”
艾伦一句质问,直接让斯米尔气炸了。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在威斯顿这样顶撞他!
他是谁,斯米尔子爵!
他爷爷的爷爷,可是威斯顿的开创者!
“你!”
斯米尔伸出手,想要说什么,可刚举起手来,面色猛地一变。
立刻用手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直接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老爷?!”
“子爵大人?”
旁边管家与德鲁夫都惊住了。
这是怎么?
忆往昔,气出病?
斯米尔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他用手捂着腹部,弓着身子。
“疼,好疼。”
德鲁夫赶紧走上去,管家也走上去要扶起斯米尔。
“子爵大人,您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看到斯米尔在用手捂肚子,可德鲁夫还是问了一声。
“这里,肚子旁边,靠近大腿的地方。”
斯米尔忍着疼,用手指着小腹偏下的位置。
“是这里吗?”
德鲁夫用手按了一下。
“啊啊啊——”
斯米尔叫出声来。
“别按,别按,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