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的,故此我从不参考我朝文人统计数据,那是对数据得侮辱。”
文人如此鄙视数学,肯定也不会有多严谨,郭淡又怎会相信文人统计得数据,文理科就应该互相看不顺眼。
徐姑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真没有人敢质疑,在数据方面,天下间就没有人跟他是一个级别的,道:“显然,曹恪也想到唯有减税,才能够得到百姓的支持,新政才能够推行下去。再加上他之前提到卫辉府贴补农税之事,显然是希望能够凭借增加盐税、酒税、茶税等收入来贴补农税。”
寇涴纱蹙眉道:“可想要增加盐酒茶得税,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徐姑姑点头笑道:“涴纱说得很对,别说曹恪,即便是内阁来想办法,也是做不到的,但是对于你的夫君!”
“咳咳,注意一下好么,我现在也是你的夫君。”
郭淡非常不满道。
徐姑姑都要被他逼得抓狂了,道:“究竟这个重要,还是正事重要。”
郭淡一本正经道:“当然是这个重要,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若是家庭不和睦,你还能指望我上天不成,而且话又说回来,这是参政院的事,我不过是提供友情相助。”
徐姑姑深吸一口气,那份赌约已经荣升为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事,甚至已经超过当初离家出走。
真是养眼啊!郭淡目光非常隐蔽闪了闪,心中暗自得意,现在都是属于的我了,哇哈哈哈。
寇涴纱突然道:“你能不能别贫了,别忘记你曾答应我什么。”
也是,在夫人面前还是要给予她几分尊重,毕竟她也算是我夫人的恩师,不过,不过这师生都是我夫人,这个关系可真是哟西!郭淡讪讪道:“先不说这个,谈正事,谈正事。”
说着,他还是不忘充满诱惑得向徐姑姑言道:“这世上只有夫人能够约束我。”
徐姑姑恼怒道:“现在我是在帮你,而不是你在帮我,为何你说得好像我有求于你。”
郭淡眨了眨眼,道:“好像也是哦。你方才说什么来着,对于我而言怎样?”
忍!忍!忍!徐姑姑默念三遍“忍”,压制住中的怒火,然后才道:“对于你而言,却是有可能能够做到的。”
郭淡问道:“此话怎讲?”
徐姑姑道:“就拿盐来说,以前从制盐到贩盐,都在朝廷的控制中,但是随着吏治腐败,再加上盐商的相互争斗,导致朝廷的管控是越发薄弱,而盐商的势力是与日俱增。
但是这对于你而言,却是一个不错的局面,毕竟对付商人乃是你所擅长的事,再加上缺乏朝廷管控,你可以尽情发挥,还有,你现在手中可还控制着宁夏、播州两个大产盐地。
故此我认为曹恪意思是,是让你来想办法垄断盐。”
“然后他再向我征收更多的盐税!”郭淡打断了徐姑姑的话。
徐姑姑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的。”
曹恪的确就是这么打算的,目前情况,想要继续推动改革,就只有减税才有机会,但减税明显不利于国家发展,也是不可能的。
卫辉府给了他提示,就是拿着商税去补农税。
他就想到盐、茶、酒三大税种,但问题是他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这明朝朝廷就是一个笑话,什么都想控制住,但又没那个能力,从皇帝到大臣,哪懂得什么宏观调控,反正就是越调越乱。
他只能找郭淡想办法。
“这养韭菜的技术,可真是比我强多了。”郭淡哼了一声,“简直就是把我当成工具人,让我去垄断盐,然后让我交更多的税给朝廷,以此来为他减税政策打下基础,想得可真是美啊!”
徐姑姑纳闷道:“当初曹恪只是提出摊丁入亩的建议,而这免除特权,不是你提得么?是你给他增加了困难,而且这还关乎到陛下的权威,倘若改革失败,你未免还能够置身事外。”
“!”
好像也是哦,这事是我提出来的,人家是在帮我擦屁股。郭淡嘴上却是哼道:“我听人说,你向来就帮亲不帮理,你怎么能够帮助外人这么说你的夫君?”
徐姑姑道:“也就是说你承认你自己不占理?”
“这不是重点。”
郭淡心虚地嘀咕了一句,又向寇涴纱道:“夫人就是向着我的。”
寇涴纱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不太了解这事,插不上话。”
郭淡挠挠鬓角,又向外面喊道:“小小!”
小小走了进来,道:“总经理有何吩咐?”
郭淡道:“让芳尘把去年户部的财务报表拿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