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伸了个懒腰。
忽然,一道颀长的身姿挡住了木屋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谷幽兰挑了挑眉,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道既磁性又悦耳的男声,传入了她的耳畔,“丫头,恭喜你已经进入到冥神巅峰!”
听到这充满磁性的悦耳男声,谷幽兰的心瞬间悸动了起来,“焱,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
一听谷幽兰这分外调皮的话,焱陡然懵了,“丫头,这才过去几天?怎么就是好久不见了?”
“哪里是几天?分明就是很多年了嘛!”谷幽兰明知焱的言下之意,但是此刻,她就是想跟焱耍耍无赖,“难道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道理?”
“哦?”焱倚在木屋的门框上,双手抱臂,嘴角荡出一抹戏谑,“丫头的意思是,几天不见,你就想我了?”
一听这话,谷幽兰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边摆弄自己的袖摆,一边抿着小嘴,甜蜜的笑了笑,“人家哪里有想你?真是不害臊!”
“害臊?”焱似乎逗弄谷幽兰不嫌够一般,继续说道,“你我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臊呢?”
“谁跟你是老夫老妻啊?”这下谷幽兰可不干了,立马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望向焱。
“不是老夫老妻吗?”焱也挑了挑眉间,冲着谷幽兰瞪过来的大眼睛,眨了眨,那紫色瞳眸中隐含的调戏之意,显而易见,“丫头,你可别忘了,咱俩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呢!”
一听这话,谷幽兰的心猛然刺痛了一下
,她赶紧抚摸着隐隐还在刺痛的胸口,小脸煞白一片。
看见谷幽兰的小脸突然间一片惨白,焱吓了一大跳,他赶紧收起脸上的戏谑,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丫头,你怎么了?”
谷幽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口突然疼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呢?”焱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赶紧抓起谷幽兰的手腕,仔仔细细的把了把脉。
经过焱仔细的一番查探,除了发现谷幽兰的体质比以往更加强健了不少之外,脉象更加有力,也不像似有隐疾,他就更加的奇怪了。
焱默默的思忖了须臾,随即这才开口问道,“丫头,是不是每次提起鹞儿,你的心口都会痛?”
谷幽兰也前前后后想了想,随即点头道,“好像是这样的!”
“难道这就是你从不轻易提起鹞儿的原因?”焱似乎找到了症结所在,赶紧问道。
谷幽兰猛然一怔,“焱,你这是在怪我?”
焱急了,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吗?“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就是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原因?听言,谷幽兰苦涩的笑了笑,随即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当对展鹞哪怕有一丝念头,心口都会无端的疼痛。”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焱很是无奈,无奈之余又是心疼又是无措,内心也更加的急切,“丫头,从始至终,你就没有感觉到很奇怪吗?还是说……”。
如果丫头不愿意提起展鹞,那对展鹞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多么的凄惨?
六万年来,展鹞好不容易盼来了母亲的转世,可是母亲却始终不愿提起他,甚至是连想都不能想,一旦让展鹞知道了,他该有多么的难过?
“我也不想这样的,焱,你就不要逼我了!”听到焱,咄咄逼人的问话,谷幽兰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她一边抓着隐隐痛彻的心口,一边泪如雨下。
想到还在妖族翘首期盼着母亲的展鹞,焱的心揪痛无比。
看来,他这个父亲和夫君,要在儿子和妻子身边,辗转斡旋很久了,似乎想要将他们母子拉近的距离,再一次变得漫长了。
无奈之下,焱只好紧闭嘴巴,将展鹞的事情暂时放下,一把揽住谷幽兰的肩膀,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丫头,我该怎么办?这样的你,究竟该让我如何做?看来……
妖族都城——茯幽都
自从禁地被焱和伏骻那一战,几乎毁灭了之后,趁着焱在妖族修养的一个月中,展鹞耗费了大量的财力,物力和人力,终于将禁地修复好了。
望着禁地寒池中的紫晶冰棺,望着冰棺内,那张像似熟睡的妖后容颜,展鹞的思绪,瞬间飘回到六万年前。
幽兰宫后花园中,年仅六岁的展鹞和仅有十岁不到的青云兄弟,正在比武试剑。
三个般般大的男孩子,像似三个小大人一般,手里提着木头制成的长剑,舞的虎虎生风,有模有样。
“青云,你的剑法又有长进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