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2:45修改完,到时候再来看吧。)
“哇……呕……”
当鲸鲸终于降落在海上龙宫附近时,麦克阿菲博士刚刚从鲸鲸的“裤衩”中走下来,就已经忍不住扶着旁边的栏杆疯狂吐了起来。
当麦克阿菲博士觉得自己肚子里的酸水都要吐出来,他才慢慢直起腰来,深深地吸气。
他的旁边,珍妮·麦克阿菲比他还要惨,整张脸都已经垮到像是从脑袋上脱离下来了。
王琪延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但他还是强撑着道歉道:“非常抱歉,麦克阿菲博士,我真的没想到这场旅途是这样的,非常抱歉……”
如果他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就绝对不会乘坐鲸鲸了!
早知道王海侠这几个家伙,一点也不靠谱!
“不,不用道歉,这真的是我毕生难忘的一场旅途……啊呕……毕生难忘……啊呕……”
麦克阿菲博士的表情如此的扭曲,让王琪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听到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反而是那边,几个年轻人,还活蹦乱跳的。
譬如塔拉和塞缪尔,刚才还吓得连声尖叫,面无人色,这会儿竟然已经兴奋地嗷嗷叫了。
“嗷嗷嗷嗷嗷,酷!太酷了!这是我这辈子最酷的一次旅行!”塔拉一改之前在大家面前的文静表情,嗷嗷叫着一把抱住了塞缪尔,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塞缪尔,谢谢你选择了我,谢谢,谢谢!我太开心了!”
塞缪尔本来面色还有些苍白的,这会儿突然面色就红润了起来,连刚才差点吓尿的事情,都已经被抛之脑后了。
鲸鲸降落的地点,是海上龙宫的外围,在鲸鲸降落之后,有工作人员开着一辆小电动通勤车来引领他们。
等他们上了车之后,工作人员道:“抱歉,请各位稍等一下,我们还有一个客人要一起。”
“当然。”麦克阿菲博士道,然后他们坐在车上稍微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一架水上飞机降落了下来。
“坐水上飞机,果然逊毙了!”塞缪尔道。
乘坐过鲸鲸之后,就再也不想乘坐水上飞机了。
麦克阿菲博士面带笑容,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或许,一个以拳击作为自己爱好的物理学家,对这种充满了刺激的旅程,并没有那么的排斥。
水上飞机在海上龙宫旁边的海面上降落,然后工作人员帮忙之下,一名男子爬上了海上龙宫。
这是一名大约四五十岁的男子,他有一头浓密的卷曲黑发,在头顶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一件颇为传统的西装,有些复古的绅士意味。
他的长相颇有侵略性,一双灰白色的眸子似乎缺少某种感情,在盯着人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凶和不好相处。
他一只手拎着一把琴箱,另外一只手拎着简单的行李,上了通勤车,然后冷冷地瞥了麦克阿菲博士等人一眼,就一言不发地坐在了那里。
麦克阿菲博士真的是物理学家里少见的擅长社交的一个,否则他也不会成为欧洲核子中心的负责人,他友善地伸出手去:“您好,我是麦克阿菲……”
他只是觉得,能够被海上龙宫专门迎接的人,应该不会是什么普通人,以及因为对海上龙宫的好感,代为展现地主之谊而已。
谁想到对方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非常随意地和他搭了一下手,也没有自我介绍,就转过头去。
不过,这一握手,就让他愣了一下。
因为这位中年人的手掌有着厚厚的茧子,仅仅是抓起来,就觉得硌手。
麦克阿菲博士本身是一名拳击爱好者,他的拳头上有着很多的伤痕和茧子,但是他想不到什么样的运动,会让手掌上有这么多的茧子。
合气道吗?
等等,不对……
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中年人身边的琴箱上,心中恍然。
这是一个乐手!
而且,或许是非常优秀的乐手。
音乐这东西,是看天赋的。
但是天赋只是决定你的上限,勤奋程度才决定你的下限。
一个能够在掌心练出来这种茧子的男人,至少不会是一个废材。
而出现在海上龙宫的乐手,也绝对不会是庸才。
正如海上龙宫肯定不会雇佣没啥水准的物理学家一样。
麦克阿菲博士立刻就感兴趣起来,他问这名中年乐手道:“请问,您是海上龙宫的乐手吗?”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您是云霄乐团的乐手,还是来参加云霄乐团的选拔的?”
说完之后,他有些洋洋得意地摇着头,道:“我没有猜错吧!”
“哼,云霄乐团。”没想到,对方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似乎麦克阿菲提到的是什么不值一晒的东西一般。
中年人的这种反应,让麦克阿菲博士更疑惑了。
难道这家伙,不是来参加云霄乐团的?
那是为了什么?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人,他其实是来踢馆的。
安东·约夫姆在古典音乐界,有一个很少有人会叫,但人尽皆知的绰号,那就是“第二的安东”
“哇……呕……”
当鲸鲸终于降落在海上龙宫附近时,麦克阿菲博士刚刚从鲸鲸的“裤衩”中走下来,就已经忍不住扶着旁边的栏杆疯狂吐了起来。
当麦克阿菲博士觉得自己肚子里的酸水都要吐出来,他才慢慢直起腰来,深深地吸气。
他的旁边,珍妮·麦克阿菲比他还要惨,整张脸都已经垮到像是从脑袋上脱离下来了。
王琪延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但他还是强撑着道歉道:“非常抱歉,麦克阿菲博士,我真的没想到这场旅途是这样的,非常抱歉……”
如果他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就绝对不会乘坐鲸鲸了!
早知道王海侠这几个家伙,一点也不靠谱!
“不,不用道歉,这真的是我毕生难忘的一场旅途……啊呕……毕生难忘……啊呕……”
麦克阿菲博士的表情如此的扭曲,让王琪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听到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反而是那边,几个年轻人,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