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元力以及玄黄之气反复的冲刷自己的身体。既然现在被困此处,无法离去,那就先把身体洗刷成可以抗衡这片天地空间的模样。不然根本无法做出以后的任何行动,因为他早就怀疑这是件什么法器。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空间突变。
“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故生子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所以任物者谓之心;心有所忆谓之意;意之所存谓之志;因志而存变谓之思;因思而远慕谓之虑;因虑而处物谓之智……。”
莹莹绿芒化为萤火之光,引火之光因玄黄之气成定空之星,定空之星将近而悬明月,明月转身变为骄阳!
原本微微的毫米之光经过时间的推移、洗礼终于化为光芒四射的一轮红日当空。白一凡的脑后此时隐隐地出现一道不知远近,不知深浅的光晕旋涡。看了一眼身无一物,梨花带雨,深睡的海魔女苏兰特,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套自己从瑶池王母哪里收刮来的五彩宝莲衣,手指在她宛如温玉般的掌心一划,一滴金色的血液便滴在五彩宝莲衣之上。一挥手,散发着五彩光芒的宝莲衣便掩去海魔女苏兰特的玉体。
“天亮了,我们该出去走走啦。”帮海魔女苏兰特穿好衣服,白一凡轻轻地晃了晃她的香肩道。
“嘤呢,我们死了吗?呵呵,还真是啊!连进入冥界还要走近冰河炼狱……”缓缓地睁开美目,感觉不到身上的丝毫寒意。海魔女苏兰特撇了撇嘴却丝毫没有什么痛苦悲愤的模样轻笑起来。因为她身边还有一个人,能死在一起也是不错的嘛!
“想的美!别做美梦了,我们还得招呼一下你们的海皇大人呢。”白一凡见状不由得摇头苦笑。
“啊!我的战甲?”海魔女苏兰特终于发现自己的战甲不一样了。原本白金色的鳞式战甲,现在变成五彩宝莲衣。看外表这是一种仙意飘飘的长裙,根本不是什么制式战甲的模样,不过她依旧能感觉到现在这套衣服不知比自己的战甲强上多少。更重要的是——漂亮!
“别看我,衣服不是我换的。”白一凡突然之间心头砰砰乱跳,在之前由于进入空灵状态,对于给海魔女苏兰特换到衣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一回想顿时心虚、脸红。
“我的衣服被人换了?”海魔女闻听微微一愣,顿时似笑非笑像个女流氓一般的望着白一凡问道。
“啊!应该没。我刚才运转功法时……时,估计……计是……是灵气过盛,直接把你的战甲给滋润得升级了吧?”白一凡闻言想锤自己两锤。自己这不是越描越黑嘛?
“哦,也许是吧。传说中海将军的战甲在接受神血或圣气之际也会进阶……”海魔女苏兰特见白一凡大囧的样子,感觉十分的有趣,不过也不敢把他逼得太急。斜着眼似笑非笑地为他弄个下坡。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现在咱们先出去?”白一凡见状,那还客气啥。感觉借坡下驴地问道。
“你是在向我征求意见?”海魔女好笑道。
“哦,咱们出去!”白一凡顿时闹个大红脸,这是怎么了?怎么越小心越出乱子啊。
……
亚特兰蒂斯,海皇神殿。
一年一度的海皇大祭终于准备完成最后一次彩排,把各项进程仪式完美的展现后。十位帝王终于可以回去歇着了,说白了,他们累不累?当然不累,走走过场,最后他们一起在神殿内的会盟议事、相互通气、相互商议各国之间的商贸、军事、科技之间的合作,那才是他们最关心、劳神的事情。至于祭典海皇神殿。由于时代的久远,就算他们世世代代自称为海皇的后裔;但也经不住岁月的冲洗,那种源自体内的血液中的敬意、真诚也在逐渐的消磨殆尽。
各国的掌权者尚且如此,那普通的百姓更是随波逐流。再说就算他们不随波逐流,他们自己也做不了主不是?
深夜中,神殿的大门终于完全合拢;海皇神殿内的海皇塑像在身上地青袍突然微微一晃,也许是微风的骚扰,也许是夜色的不敢寂寞。不过在其脚下的那个散发着微光的寒霜炼魂壶一阵的晃动,大约来回的摇摆五六次后,在黑夜的寂静中,一声清脆的裂纹声打破了海皇神殿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