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李渊沉默了。
在关押他们之后,他就命李子和拷问他们,这些伤痕就是酷刑弄出来的,有些伤口还在流血。
在经过这么多天的拷问之后,他们还是这个答案,这就说明他们要么就是骨头硬,对幕后之人忠心不二;要么就是没有撒谎。
李渊决定试探一下。
“都抬起头来。”
听到李渊的吩咐,三人慢慢地抬起头,但还是不敢与李渊对视,都垂下了眼睑。
李渊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太子指使你们这样做的吧?”
“不是。”
“当然不是。”
“不是太子。”
三人冲口而出。
“呵~”李渊轻嗤了一声,再也没有兴趣问下去。
他吩咐钱九陇:“把他们都带下去。”
三人在被带下去的时候,还在奋力解释:“陛下,真的不是太子,他怎么会让人举报自己谋反,这不是找死吗”
“闭嘴。”钱九陇命人堵住了他们的嘴,然后粗暴地拖走。
当殿内只剩下李渊一个人时,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太子竟如此老谋深算,连他都差点上当了
第二天,从长安来的奏折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落在李渊的御案上。
当时,李世民和李元吉以及几位大臣也在场,李渊看了一本奏折后,大怒:“岂有此理,竟敢谋算孤的江山?”
“你们也看看吧。”李渊命人将奏折给李世民等人。
之后,李渊翻了翻其他的奏折,无一例外,都是弹劾李艺的奏折。
他把御案上的奏折全都翻了个遍,没有找到想看的,便问道:“没有太子的奏折吗?”
陈福战战兢兢地回答:“还没有兴许太子殿下的奏折正在路上”
“啪!”李渊将手中的奏折拍在御案上。
陈福立马跪下:“陛下息怒。”
“我让他监国,居然出现这么大的纰漏。”李渊很愤怒,对着众人说道:“要不是晋阳机智,待我回去,岂不是死路一条?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还是大臣们禀报,我才知晓此事。
“他到底想干什么?”
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出来的,李世民心中狂喜,但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李元吉比较着急,当即说道:“父亲,您不要听信小人谗言,燕王不可能谋反,长兄也绝不会谋反。”
李渊怒吼:“众目睽睽之下,丁志从李艺的宅子里搜出了林郅悟,还有那么多的武器。
“证据确凿,你却跟我说燕王没有谋反?
“啊?你是眼睛瞎了吗?”
李元吉神情一滞,小心翼翼地说:“那也跟长兄没有关系,长兄定然不知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太子知情了?”李渊怒道。
李元吉:“”
糟了,他太心急了,反而害了长兄。
看着李元吉那副蠢样,李世民心下冷笑,随后,他对李渊说:“父亲息怒,长兄要处理全国大大小小的政务,难免会有所疏漏。
“何况,长兄是第一次监国,没有及时发现燕王的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再说了,京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大臣们都向您奏报了,不可能长兄不向您奏报,定然是送信的人在路上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