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更生气了:“她哪里是使性子,分明就是针对我。
“还有昨日,她还把我儿打出了内伤。
“最可恶的是,她花言巧语哄骗陛下,让陛下狠狠地罚了我儿,自己却安然无恙。
“殿下您是没有看见,我儿被她和林郅悟打得有多惨,他到现在都下不了床。”
闻言,李建成很震惊:“到底怎么回事?”
李艺遂添油加醋地跟李建成说了一遍昨日他们打斗的事,然后提醒李建成:“陛下昨晚将晋阳公主留在了宫里,想必这个时候她应该还没有出宫。”
李建成想了想,便召来内侍,问道:“晋阳公主还在宫里吗?”
“回禀殿下,晋阳公主如今就在东宫,她跟安陆郡王在玩投壶。”内侍回道。
李建成吩咐道:“去把晋阳公主叫来。”
“是。”
内侍立刻往外走。
没过多久,内侍就领着王庾走了进来。
王庾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旁边的李艺,她心里很清楚李艺为什么在这里。
她镇定地对李建成行礼:“见过长兄。”
“嗯,坐下说话。”李建成的语气很平和,王庾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于是,王庾挑了李艺对面的椅子坐下,然后露出礼貌的微笑,冲李艺打招呼:“燕王也在这里啊。”
李艺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指着王庾的鼻子就开始骂:“都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你既是女子又是小人,难怪这么胡搅蛮缠。”
王庾端起茶盏,悠闲地抿了一口,然后才开口:“古人的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不过,我胡搅蛮缠的对象通常都是比小人还要可恶的人。”
李艺:“”
李建成就坐在上位,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人争吵。
李艺太生气了,直呼王庾的名字:“王庾,要不是看在你是东宫的人,我岂会轻易放过林郅悟?
“你们非但不感激我,还打伤我的儿子,未免太可恶了。
“还有,你说过不会把昨日的事情告诉陛下的,为何后来又说了?”
王庾很淡定:“要不是你的儿子太过分,我又怎么会这么做?是你们逼我的。”
“你”李艺气得想打人,但余光看见李建成,又不敢放肆,只恨恨地盯着王庾:“是林郅悟撞人在先,我儿才是被逼的。”
“呵呵~”王庾发出一声冷笑,实在是懒得跟他费唇舌,就对李建成说:“长兄,孰是孰非,父亲已经做出了决断,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调查。
“昨日街上有很多百姓,事情真相如何,一问便知。”
李艺:“”
这个臭丫头。
眼看着李建成的脸拉了下来,李艺开始找补:“不管怎么样,你我同是东宫的人,你就应该和我站在同一战线上,与我齐心协力,共同对付秦王。”
看他还揪着昨日的事情不放,王庾懒得跟他废话,苦着脸对李建成说:“长兄,昨日在场的还有萧二娘,我好像把她给得罪了。
“她是萧瑀的女儿,我把她得罪了,萧瑀会找我算账的。
“长兄,到时候你可得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