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要更深入他的身体。
虽然想要温柔地对待他,有时候却又忍不住想对他粗暴。
喃语哥哥的声音是一股湿暖的气流,让人感觉疼爱,但又想进一步地去占有。
手指蘸了果酱,顺着悠长的脊线,滑到股沟里去。单薄的后背下面,却是圆翘深幽的弧度。手指缓缓插了进去,感受他身体的温热和震颤。
干净的双臀微微绷紧了,却温柔甜美地容纳了入侵的手指。两瓣小巧的圆润里面,是热情的炽热和黏湿。
他很容易湿。奇妙而甜蜜的身体,十分适合接受。
当然被进入是会疼的,但他始终觉得,即使是疼痛,也是世上最甜的存在。
他需要把自己打开,将对方放进来。不只是性器的容纳,而是血肉和灵魂的相挽。要以最亲密的方式接近,以最交融的姿态结合。
纵算有不适,也仍旧是欢喜。
果酱被身体内部的体温熨热,顺着明楼的手指滴下去,在他双腿间淌出小小的一滩艳红。
明楼抽出手指,扶住他,命令道:“坐到我身上来。”
这是明诚最喜欢的体位,从以前起就是这样。
他喜欢引诱他,自从习惯了做爱这件事之后,在床上时,就越来越像从前的样子。
在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漏进来的露台上,他双手抱住明楼的脖子,略抬高一点身体,再缓缓落下,让他凹进去的部位将对方纳入。
刚进去是有点疼的,但他并不迟疑,齿尖在下唇轻轻磕了一下之后,便开始慢慢折曲腰部。
明明只跟一个人有过经验而已,但他的身体却像是拨动着某种湿漉漉的谐调,巧妙地煽动起难以言传的欲望膨胀,肢体的起落和模糊的吟声像魔幻的弦奏,让人止不住要去跟他摩挲碰撞。
并不是刻意的勾引,而是热切的渴望。
明楼吸了口气,他柔软的密部把他夹得那么紧,收缩着吸吮他。
想要插他,在这张甜蜜的嘴里释放。
拍拍他的臀,明楼说:“我要插你。”
明楼把他摁在地上插,硬涨的肉具堪称凶悍地顶进去。
以骑乘的姿势适应过了之后,明诚就什么样的暴戾都能吃得下去了。
有了果酱在里面,他更湿更滑,如饥似渴地噙住明楼。
不管过了多久,他也还是一样,喜欢被明楼插入。
他用柔软又沙哑的声音一会儿唤着“哥”,一会儿又唤“明楼”,像流淌黏稠的果酱汁似的,炽热又甜蜜。
想化在他的身体和声音里。
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来了之后,明诚依旧不放过明楼,依然夹紧他,喃喃:“别出去。”
他亲吻明楼的嘴角,说:“再来一次。”
湿热紧致的密部仍旧存有绵密的震颤,在肉具上不断揉按一般。
贪得无厌,他渴望他,想被一遍又一遍地贯穿。
环在雄腰上的腿也在出力,脚趾尖轻轻划过明楼的臀尖,轻轻摇动腰部,他说:“我还想要。”
当然要满足他,把他喂饱。
要狠狠贯穿,叫他颤抖和痉挛,不再用这张嘴说这些不足不够的话。
“要多少?都射给你。”
oisuis cei i s’est perdue
我,我唯一的丢失了自己
ntrepeau
在面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