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目前我可管不了他。前几天那顿板子加上不准吃饭,让他发了场烧,大姐发了好一通脾气,现在护得可紧了。我要再扮演魔王,可就是往枪口上撞了。”
明诚一挑眉毛:“所以就这么放过他了?”他找个空挡送过明台香烟后,不经意般透露了76号和重庆政府高层勾结走私紧俏商品的事。明台确实认识到了军统的黑暗,但反应却是十分过,明楼望了明诚领口一眼。
明诚穿一身样式简单但裁剪利落的西装,省去领带的白衬衣领口松了一颗扣子,修长优美的颈线延伸下来,露出一点浮凸的锁骨。
是正式的装束,但一点小小的改动,就穿出了幽深神秘的味道。
“约会。”明诚轻轻一笑,“不好让人感觉太拘谨。”
“今天是哪一位?”
“金夫人。”
明楼记起了:“银行家的遗孀?”
明诚一点头:“她手里的股份占20,还是说得起话的。”正在推行的货币政策少不了这些商业人士的支持。
“有信心说服她?”
“必须的,否则也就不必费这事了。”明诚望明楼一眼,“跟她打交道也好几年了,比再见到你还早一些。”
明楼眉头一挑,仍旧声色不动,口中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明晚加个班吧。”
“有需要加班的事情?”
“当然,很重要的事情。”明楼深深看了他一眼,“交流感情。”
“明天恐怕不行,我约了梁仲春。”
明诚微微弯身,在明楼的位置,视线可以从柔软的衬衣领口中看进去,一段柔润的白色的颈子触目可及,皮肤透薄,浮出漂亮的锁骨线条。
“就今天吧。”他在明楼耳边轻声说道,“我还有一个小时。”
长腿一迈,他坐到对方腿上去。
淡淡烟草味和草叶的气息由咫尺间切近,嘴唇轻轻接触,一个柔软而甜蜜的吻。
薄红的舌尖倏然滑了进去,渡入甜气,湿暖,柔靡,透熟。
在枯冷的季节里,春天降临。
春潮带雨,便得用火来烧。
明楼避开他颈脖,在其他地方落下斑驳的痕迹。
明诚略微动腰,深凹的部分轻轻压着明楼腿间。
隔着布料,却有浅浅埋入的错觉。
他抬起眼睛,微笑了一下。骨感而修长的手指探到身下,两个指尖将裤扣轻轻挑开,继而滑到拉链上,微微一顿,伴着嗤啦一声轻响,慢慢拉了下去。
外裤褪到大腿根上,然后是棉质的白色织物,裹覆着圆润的弧度。
再剥落下去,是仿佛会吸住手掌的软滑皮肤,像瓷,却有融暖的温度。
明诚稍抬高一点身体,再缓慢地坐下,一分一分地将对方吞噬进来。
沼泽一般。
他低下头去,慢慢咬着明楼的喉结。尖尖的牙略用了一点力度,浅浅地陷入,带一些疼痛。
腰肢柔软地弓起来,内部咬合,柔软、绵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