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格外诱人。
凌晓鼓着嘴,含糊不清地说:“你别扯得那么凶,裙子好贵的。”
肖承江嗤笑:“给你报销。”
肖承江把裙子拉链扯下,又不由分说地扒掉了裙子,然后把除了一件小胸衣以外不着寸缕的凌晓圈在怀里。肖承江低下头,舌尖扫过凌晓沾了蛋糕渣的嘴角,又划过唇缝,这时凌晓便张开嘴和肖承江接吻。唇齿间满溢的都是蛋糕香甜可口的味道,甜得腻人。
肖承江舔了一下嘴角:“真甜。”
他一手托着凌晓的屁股,一手环住凌晓的腰,把凌晓抱了起来又放到了毛毯上。黑色的长发立刻在雪白的毛毯上铺开来,凌晓的眼睛好像夜色中的泉水,水汪汪的还闪着星光。
肖承江的手覆上了凌晓湿淋淋的性器,轻轻吐出两个字:“淫娃。”
凌晓面露羞赧,大张着腿,抬起屁股小声催促:“快进来。”
凌晓的腿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粘稠物。随着后穴一开一合,白色的浊液也随之流出。分不清是奶油还是精液。
肖承江把阴茎插进了小穴,但是却只让小穴吞进了龟头就又退了出来。这样来回几次的浅浅抽插果然引起了凌晓的不满,微微皱起了眉头不太开心地哼哼。
肖承江:“越发娇气了啊。”
说罢,粗长的阴茎就霸道地闯入了窄小的肠道。在性器深埋体内的那刻,凌晓发出了绵长满足的呻吟。
肖承江的进攻是强势的。大开大合,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又退出到只留龟头在体内,然后又再次进入。凌晓每次和肖承江做爱都不可避免的会感到痛,但是又会爽到淋漓尽致。这让凌晓第一次知道,原来痛和爽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当凌晓沉溺于被贯穿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和被填满满足到只能以大声叫床宣泄的快乐时,他感到头被轻柔地抬了起来。在性爱汹涌的浪潮中,温柔得像是一片在空中飘浮的羽毛。
肖承山抬起凌晓的头,把枕头垫在了他的头下面。
肖承山把水杯递到凌晓嘴边:“晓晓,喝水。”
当温水入喉时,凌晓听到肖承江说:“小山,都是你惯的他!”
然后,他看到肖承山垂下眼,抿起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淡淡地笑了。
?凌晓:“承山……承山……”
凌晓的嘴一张一合,唇瓣如樱桃般艳红。肖承山俯下身只想尝一尝它的味道。在牙齿咬上嘴唇的那一刻,温热软润的触感让他迷恋心悸。
凌晓正承受着上下半身分裂的错乱。唇齿间是肖承山柔情蜜意地啃咬,下半身却被肖承江大力冲撞。凌晓半闭着的眼睛一斜便瞟到了布满星星点点的奶油和精液的胸腹,性器在撞击中大幅度摇摆,渗出的液体在小腹留下一大片淫亮水渍。
……很爽。
肖承江注意到了凌晓的视线,他单手握住凌晓湿淋淋的性器:“你看看你,都浪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