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看的时候,还是他抱着小羊回头的时候,舒清朗都是这样看着他的。
“小老虎,衣服脱了,我看看肩膀好了没。”舒清朗洗漱完回来,拿毛巾擦了擦脸,从箱子里拿出药朝他走过来。
“你怎么整天给我起外号!”袁来把手机放在一边抬手脱了毛衣。
“看起来好多了,”舒清朗坐在床边,伸手在他肩上摸了摸,问:“还疼吗?”
“不疼,”袁来问:“小老虎是啥?”
舒清朗在他肩头亲了一下,把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按在袁来肩膀上轻轻揉着:“你啊。不是你说我要敢加她微信回来罚我跪搓衣板吗。”
袁来:“?”
他猛的侧过头瞪着舒清朗:“谁是母老虎?”
舒清朗说:“你不是,你是公的。”
“我不是你老婆!”
舒清朗点头道:“不是,不是。”
“我是老公!”袁来瞪着他道。
“……”
舒清朗看着袁来的肩膀,淤青已经淡了不少了,今天帮袁来揉肩也没见他喊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跟他争执。舒清朗放心不少。
“你怎么不说话?”袁来不满道。
“嗯?”舒清朗把视线从他肩膀移到脸上,问:“说什么?”
“我是老公!”袁来加重力度重复了一遍。
“哦。”舒清朗随口应道。
袁来抬手捏住舒清朗的下巴,半眯着眼不依不饶道:“叫一声。”
“……”舒清朗被他强迫着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他突然有点想笑。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