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缩着睡了几个小时,半个身子都麻的,他难耐地呻吟了两声,谭天明的眼睛就睁开了,他垂着眼睛看向辜可纳:“醒了就从我腿上起来。”
辜可纳伸手搂住了谭天明的腰,把脸埋进了谭天明的小腹上,嘟囔着撒娇:“爸爸我感觉我的腿麻了。”说着还蹭了蹭脑袋。
“嗯。”谭天明不咸不淡地应了声,过了会儿他说,“起来,我今早要去给金融街揭牌。”
辜可纳深深地嗅了几口气:“让启明叔去嘛,你陪我一下嘛。”
谭天明伸手把他的脑袋搬起把整个人推了起来,他似乎想动动身子,动到一半顿住了,蹙了蹙眉头,辜可纳十分能够察言观色地凑过去,双手握拳轻轻地捶起了谭天明的腿:“腿麻了吗?”
谭天明挥开他的手,皱着眉头:“你射我里面了?”
辜可纳闻言噎了噎,分外无辜地看着谭天明:“没有呀,我不是戴套了吗?”在谭天明难看的脸色中凑过去撒娇,“你别总对我这么不耐烦嘛,爸爸。”他嘟囔,“让我觉得你总是很烦我。”
谭天明在车上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闻言瞥他:“不然你觉得我应该很喜欢你?”说完拉开车门走了下去,他车门也没关的就朝里面走去。
辜可纳现在心情还算不错,丝毫没有因为谭天明的不耐烦生气,他在车里伸了个懒腰,见着了车上几个小时前弄脏了的车垫,随后还见着了几个用过的安全套。
“……”辜可纳吞了两口口水,从那个敞着的门探头往外面望,望见几个眼熟的保镖朝人招了招手,在保镖靠近凑下脑袋后他咳了声,“启明叔有没有说让你们把车弄去清理一下?”
保镖点了下头,辜可纳从车里钻了出去,嗯了声:“那去吧,弄干净些,不许乱说话。”
说完他就跟上之前谭天明离开的步子,路过门口反光玻璃的时候他还顿了顿整了整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谭天明的房门虚掩着,没彻底关上,辜可纳进去关上了门,能听见浴室传出隐约水声传出,辜可纳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他在门口装模作样地叩了叩门:“爸爸,我进去了?”
根本没等里面人说话就直接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谭天明赤身裸体地站在淋浴下面,整个身体被覆上了一层水,那水的波光让他整个身子都像在发光一般。
水把他的头发弄得柔顺异常,每一根发丝都顺滑地贴在脑后,整张脸就这么暴露在浴室的白炽灯下。
谭天明这人,年纪分明不小了,平日人模狗样地沉着个脸坐在那里谁也不敢不把他当回事,现在浑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灯下就显得跟常日那个人有太多不一样了。
他的身子总是偏瘦的,平日西装革履看不出来,衣服一脱什么都能看见了,皮肤白、脸上总也不带什么表情,性冷淡似的。
无怪这些年连个想要倒贴着上门的女人都没有,赚了那么多钞票倒头来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
辜可纳想到这里啧了啧嘴:“爸爸,你这么些年晚上一个人睡觉孤不孤单?”
谭天明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闻言看了他一眼,一个十分莫名其妙的眼神:“什么?”那从头浇下的水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了他的嘴里。
辜可纳瞬间觉得自己嘴里也进了几口洗澡水,他踩掉了鞋,扯着自己的衣服就走进了水里面,边走边道:“爸爸,再跟我弄一次。”
谭天明给自己头发抹上了洗发露,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