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出一大包零食和啤酒,“这种日子就是爽。你好好过你的丛林生活。”
柳朔望开了一罐啤酒,大口的灌着,“我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
“我怕你被吓死了。”柳朔望淡定地讲,吴腻切了一声,“我什么没见过,你说你是鬼,我都不会被吓到。”
柳朔望看着明月,哼笑了一声,“我和男人交往过。”
“噗——”啤酒从吴腻的嘴里一喷而出。土地上渗透了水,变柔软。他吃惊地望着柳朔望,“什么时候事情?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最近的事,我这不是跟你说了嘛。”
“你……你和谁呀?”
“哈哈哈,你怎么开始结巴了。”
“你他妈开玩笑啊!”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柳朔望灌完一罐啤酒,又开了一瓶。
“你喜欢男人?”吴腻问。
“不喜欢。”
“那你还跟男人交往,那个人是谁呀?”
柳朔望说:“不能告诉你。”便哼起了小曲,是灵灵的曲子,吴腻嘟囔:“不说算了。”也躺在他的旁边和他一起哼了起来。
天上的星星散的很开。
吴腻的歌声意外的好听,把柳朔望跑了几千里的调子带了回来。
“是蓟杉。”
柳朔望突然说。
“哈?”
“和我交往的那个人。”
吴腻从草地坐起来,柳朔望嗓音沙哑,苦笑道:“被人抛弃的感觉还是真是惨啊。唱歌给我听,我想听灵灵的歌。”
“……嗯。”吴腻点头,然后轻声地唱起来了:“宇宙的边缘,从遥远的地方,来了位丑陋的客人。他说,我是他虚幻的,一眨眼我便消失。他说,他是我虚幻的,一转眼他就会归回现实。他说,我也是自己的虚幻……”
柳朔望闭上眼睛,倾听歌声。
柳朔海被送进了医院,脑部轻微受伤。爸妈指责了柳朔望更加细心地照顾柳朔海。
初中二年级。
柳朔海像往常一样耍弄着自己的弟弟,“小望望啊,你看你天天丧着一张脸,好浪费爸妈给你的良好基因。”
柳朔望塞上耳机,不论柳朔海说什么他都不听。
车的尖叫声穿越到这个时候,柳朔海救了他。车底下的尸体,被挤压成碎片。鲜红的血液溅射过来,遮住他的视线。
柳朔望一直没有回家,终于打通了他爸妈的电话,蓟杉讲了学校发生的事情,主动提出和他们见面,柳朔望的妈妈一边道歉一边答应下来。
约三十分钟,他们就到了学校,两人齐齐弯下腰和老师们道歉,找到了焦齐,也像那个孩子道歉。柳朔望的家长不像想象中的冷漠,他们的笑容都非常的和蔼、亲切,他想象不到为什么唯独柳朔望会被排除在家庭之外。
他把他们带到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双方都聊了聊关于柳朔望的事情。
“我们是对那个孩子没太多的关注,自从他哥哥去世后,我们就专心的工作,很少回家。”柳朔望的妈妈说道。
“为什么不多花点时间在他身上?”
“他……犯了错误,初二的时候,他和哥哥在街上吵架了,没走在人行道上,也没看车,朔海为了救他……”她说道这里咽哽,没再往下说下去,“从小他就喜欢和朔海对着干,朔海总是让着他,每次我看见他就会想起大儿子……所以减少了在家住的时间。”
原来是这样……
蓟杉把手交叉,“就算他犯了再大的过错,也是个孩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