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
“忍心吗?错过了时机,人可能救不回来了。”严守仁的唯一骨肉。
“就不能用正规的方法吗?等待器官捐献?”他现在才想起来,穆译好像就是从事这类工作的?
“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清楚,从他……爱人的口中得知,由于捐献的人太少了,而且根据病情排序,可能要等很久……很大程度上会耽误最佳的手术时间。”
林钰明不再说话。
“你联系一下这个人吧。除了你,我也想不出其他法子了。严叔叔的孩子……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的肾要是能用,给一个也不是不可以。可惜了……我想给也很难证明我和他的关系。”垂着脸,将材料袋往前推了几厘米。
哼,假惺惺。就像自己的儿子?呵呵……“您对自己的儿子真好。”林钰明刻意强调了“自己”二字。
气氛冷了几分,“你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当时把你送走的事?”林劲松的脸色平静,语气却显得极为强势。
“我没埋怨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目中无人的林钰明成功的绪地落下两行长泪。
时速几乎是压着违规线,一路飙车急于回去。林钰明只想快些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中。进了门,他没有开灯,直接横倒在沙发上,力气仿佛都要被抽空了,大口喘着气。闷不透风的房间,他连窗户都懒得打开,空气湿热而烦躁。
黑暗中,模糊的出现一个魁梧的人影正不停打骂一个蜷缩在墙角的男孩,而自己就像灵魂出窍似的在空中俯视着这一切。男人栖身于男孩上方,耸动着猥琐的躯体,男孩的哭叫声充斥着愤懑,男人用手指夹起左边的烟头,嘴里不停辱骂,一边拉扯男孩的头发,一边拿起烟头烫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