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开皮带,皮带有点难解,他怕大动作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用了六根手指,小范围地移动着。眼看皮带就要被解开,他感到后脑勺的大手用了劲,直直地把他的头压了下来。
华羡猝不及防着了道,跌到慕凉风腿上,脸颊和某处亲密接触。
硬的。
慕凉风非但不松手,还把手移到他的脖子上,有点儿爽地嘶了一声。
华羡忍无可忍,松开把着皮带的手,凭借着感觉从枕头下抓出一大把袜子,扔到慕凉风脸上:“慕、凉、风!”
他扔完,抓着一只袜子去找慕凉风的嘴,想把袜子塞进去。
慕凉风偏头躲开,拉他起来,两腿压住他的腿,而后压在他身上,不停地去亲他的嘴角:“哎,我太高估自己了。”
“我不应该玩这个的。”
“我根本就忍不住。”
华羡就这样被慕凉风吃足了豆腐,吃得他心如死灰:“有完没完?”
慕凉风从左边亲到右边,从鼻尖亲到下巴,再移到额头和太阳穴:“再亲两分钟。”
华羡是翻不了身的农奴,被地主的口水浇灌了整脸,只留下了嘴唇这一小块孤岛。
知足常乐的慕地主用手摸摸“孤岛:“这里留着以后亲。”
他直起身子下床。
华羡像块要化了的牛奶冰砖,转头看他:“你去哪儿?”
慕凉风从床头抽了几张餐巾纸,朝他眨眼:“你说呢?”他用暗示意味十足的暧昧语气道,“无比坚硬。”
华羡抬手从枕头下抽出仅剩的几只袜子,甩到慕凉风脸上:“滚!”
作者有话要说:
滚!!!!【中气十足】
后知后觉发现,这本被我胡扯上20万字了…我被自己的厚脸皮感动了。
第65章 第章
慕凉风麻利地滚了四十分钟,一个人在浴室里折腾,隔着薄薄的一层门板,发出些闷闷的声音,像是夏天暴风雨前的闷雷。
华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有点儿气恼,慕凉风怎么就突然从一正直工作狂总裁变成了这样子的变态呢?
小时候的哥哥多好多乖多疼人啊…
几年前的慕总多厉害多正经啊…
怎么现在就…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像杂草一样疯长,跟喝了生长液似的抽芽,直到慕凉风半敞着衣服出来,华羡还没反应过来,呆呆愣愣地看他,问了声:“怎么这么久?”
慕凉风下半身只穿了条内裤,钻到华羡的被窝里,道:“以后会更久。”
华羡后知后觉地得到暗示,转了脑袋不理他,试图用沉默让对方闭嘴。但是慕凉风比他想的更加不要脸——他开始声情并茂地描述浴室的场景,比小学参加朗读比赛还认真。
华羡堵得住耳朵,堵不住对方像无孔不入的气体一样的丝丝入耳的声音。
“……我后来干脆把你的内裤拿起来,裹着……”
华羡从脚心烧到头顶,恶狠狠地用手肘击了一下慕凉风的胸:“不准说话。”
慕凉风语气得意,深深俯过去嗅了一口华羡身上的味道,几近喟叹:“…太爽了。”
华羡咬住下唇,利落地掀开被子,下床,跑了。
慕凉风始料不及,眼睁睁看着对方跟只受惊了的兔子一样,连房门都来不及关好,砰地跑进了隔壁客房,发出好大一声关门声。
他得逞地笑起来,接着叹了口气,面朝天花板,把双手枕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