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两人见面,华羡哼哼唧唧嚎的音调,都能模仿出九成。
华羡一开始是别扭,后来听他说着,慢慢放松了身体,听到好玩的,自己又记不清的还会出声问:“这件事情是真的?”
“是真的,”慕凉风的脸颊与华羡的寸头相偎,被华羡的短发扎得有些痒,他说完一桩桩趣事而后转到这些年,“你能考进传扬,也是为我们族争光了,更何况以你现在的外貌,绝对是猪精里的佼佼者。”
“没有,”华羡半掀着眼皮,“我还是胖,而且我也不优秀。”
猪在人类眼中,大致分成两大代表,一类是代表辱骂性词汇,一类是代表饱腹之材。华羡进入小学后,常常暗自自卑猪地位的低下,一年级时甚至有小孩偷偷摸摸地指着他的背影道:“胖得跟头猪一样。
也是因为那次,华羡才坚定了瘦身的念头。
同时他发奋读书,避免被别人说是“猪一样的脑袋”。
他的化形、求学,远没有慕凉风轻松,他也没有专门提起,偶尔三言两语地带过,对心中的愁苦秘而不宣,慕凉风只知道他不自信,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自信。
慕凉风看着怀里人抿唇的不开心样,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他话题一转,低了声音郑重地宣布:“我明天开始追你,你做好准备。”
华羡没来得及悲秋伤春,就被这样一个惊喜砸到头晕。
慕凉风没等他回复,地关了房间里的灯,把华羡往怀里一带,被子一拉,盖住两人的肩膀,道:“晚安。”
华羡戳他手臂戳他腰戳他腹肌,再跟个蛋卷一样扭来扭去,慕凉风都好毅力地忍着没动,硬是把华羡牢牢地锢在怀里。
华羡叹了口气,只得老实了四肢,成人后第一次同别人同床共枕。
慕凉风没追过人,四处取经,只知道不能死缠烂打——他每天派人给华羡送中饭,晚上由着对方吃魔芋粉,托人从世界各地带回不一样的高档咖啡,讨华羡的欢心。
对华羡来说,除了中午要记住菜式比较费神外,能喝到各类品种的咖啡,哥哥又不在晚上得寸进尺,自己的生活反而是变滋润了。
慕凉风请的阿姨这两天因为家里有喜事,请假了两天,慕凉风白天就同华羡说过,要他下班带两份健身沙拉回家。
去沙拉店要绕路,所以华羡投机取巧,点了份外卖,回到家比预计时间早了十分钟。
华羡进屋踩掉自己的鞋子,懒得弯腰从架上拿拖鞋,光着脚就去了客厅——客厅空荡荡,沙发上放着件西装外套,是慕凉风早上穿出门的款式。
华羡盯着外套,眨了两下眼,上手摸摸,外套还留着点儿温热,对方应该前不久刚回来。
他转悠一圈,来到自己房前,开了门,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急促的水声。
华羡张口喊了一句:“哥?”
没人应。
华羡皱起脸,悄悄走进来,扶着墙壁往浴室挪。
上帝保佑,我哥千万别在浴室…那个啊…
他越走近越担心,最后干脆心一横,闪身站到浴室门口,看到慕凉风背对着自己,站在洗手台前,正在洗东西。
华羡松了口气,走上前:“哥,你干嘛呢?”
他两步站到慕凉风身边,往对方手里一瞧,而后发出一声猪嚎:“卧槽你洗我袜子干嘛!”
华羡虽然懒,但还是要点脸的。像内裤这种贴身物品,他从不叫打扫阿姨洗,洗完澡自己会处理好,然而袜子就不一样了——他有一台小型全自动洗衣机,每天的袜子都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