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惹得后者一阵不自在,“干什么呢,没看见过爸爸一样。”
“好失望,”梁斯洛闷闷不乐,“感冒发烧了就不能亲爸爸了。”
原白用一勺子粥堵住了梁斯洛的嘴,就知道这小作精又要借题发挥跟他撒娇了。“你就好好养病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爸爸,我好可怜的。”梁斯洛蹭过去趴在原白怀里,悄悄解开他的扣子磨蹭着他的双乳,“不能亲爸爸,不能吃肉,那总可以抱着爸爸吧?”他飞快地抬起头看了原白一眼,也不等他反应就径自点点头,“嗯,可以,所以爸爸就这样喂我吃饭吧。”
原白想起以前梁斯洛小时候一生病也是爱和他撒娇,叹了口气,盛好了粥往胸口送。“哎呀,不小心撒到爸爸身上了。”刻意地一点演技都不愿意用了,梁斯洛笑眯眯地看着洒落在原白双乳上的点点白粥,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淫荡不堪的画面,肉棒悄悄挺立起来,“爸爸,这样吃饭我好像就觉得没有那么难捱了……”他伸出舌头舔上原白的乳肉,仔仔细细,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原白的奶子舔得湿漉漉的,一口粥就舔了将近五分钟。
原白被他舔得起了反应,咬着食指的指节努力忍耐着呻吟,“好……好了吗?别闹了……”
“爸爸不让我吃饭吗?”梁斯洛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白粥,“爸爸,我的饭量你是知道的,要不是生病了,三碗粥都能喝得下去的。爸爸就喂我把这碗粥喝完好不好?”
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梁斯洛这回是真的把原白吃的死死的了。
原白涨红着脸,手哆哆嗦嗦地继续喂了三勺,奶子都被舔得红彤彤的,而梁斯洛还像是没玩够一样。原白正想伸手把他推开一些,没想到被对方抢占了先机,梁斯洛伸手往上不经意地抬了一下,还剩下的大半碗粥都撒在了原白的肌肤上。
“诶你……”原白正要起身去拿纸巾擦,就被梁斯洛按住,“爸爸别动,这样就滴到裤子上了,我来帮爸爸。”
原白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拿纸巾,没想到却被一把推倒在床上,梁斯洛伏在他身上,用舌头将那些快要滴落到床单上的白粥一一舔净。
“小洛你别闹了——”
爸爸,如果你别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说这句话还有点说服力,梁斯洛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爸爸,这是我的午餐,我不想浪费。”
说是要认真吃饭,某人却像是再逗弄原白一样,一旦有汤汤水水划过原白的腰侧,就伸出舌头缓慢而色情地认真舔弄,而有些淌在双乳和腰腹间的白粥就乏人问津。“嗯……”原白不敢有太大动作,伸出手指咬在唇齿间,悬空在床边的脚趾不住地蜷缩。
“唔……”骚水渐渐流出花穴划过腿间,原白合拢双腿微微地磨蹭着,梁斯洛这才像是刚看到那点缀在雪白双乳上的白浊液体一样,俯下身将它们一一吸净。“爸爸,这里好像还有……”梁斯洛叼起一个骚奶子裹进嘴里,带着想要把它吃进嘴里的力度用力吮吸着。
“啊……啊嗯……”把梁斯洛推开,自己的奶子就会被扯起来,原白恍惚之间只记得自己把双手放在梁斯洛的脑后,十指深入他硬茬的发丝,黏黏糊糊地将他挤压向自己的方向。梁斯洛的脸都被按到了骚奶子上,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