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现在的工作他做起来没什么乐趣,或者说他本身就不喜欢做这方面的工作,梁晰凛得知他的想法后也表示支持。双性人的身体结构复杂,孙医生之前也没有遇到过双性人产子的病例,只能给原白制定了一个最为严谨苛刻的养胎方案,敦促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找她检查。
梁晰凛作为一个准爸爸,早中晚顿顿不落地给原白做饭,因为要配合原白的口味,菜做得很酸,对原白来说很是开胃,但是对于梁晰凛……苦逼的准爸爸近些日子里清减了许多。
今天梁晰凛工作时路过了民政局,看到有一对夫夫手里拿着小红本,这才想起来自己高兴了这么多天怎么能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下班的时候他到菜市场买了一大堆原白喜欢吃的菜,准备今晚给原白做一桌酸度ax的菜,好让自己求婚顺利一些。
钥匙刚插进锁眼转了多半圈,梁晰凛的耳朵就敏锐地捕获了一道轻呼声。
以为是原白在家里摔倒了,梁晰凛把两大兜菜往地上一扔,鞋都来不及脱就往里面冲,抬眼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色。
原白上身穿着一件松松垮垮,显然不是他的size的烟蓝色衬衫,上面三颗扣子都没有扣好,裸露出里面白皙得发着光的双乳。他的腿弯挂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除此之外下身不着寸缕,三根细长的手指插在红肿泥泞的花穴中来回翻搅,任凭硬挺着的小肉棒在空气中寂寞地吐着淫液,另一只手自衬衣下摆伸进去揪住自己的奶头,用指甲摩擦上面敏感的奶孔。
梁晰凛嫌弃衬衫穿起来麻烦,而且穿上之后束手束脚不方便动作,除非被领导逼着穿以外几乎不去动它。但是上一次他穿的时候就是昨天,上面还沾染着他的气味。
“白、白白……”梁晰凛浑身燥热,喉结滚动,他看到原白的面颊上带着潮红,听到他的声音后抬头望向自己的方向,眼神中泛着水光迷离的茫然与诱惑。他强有力的心脏上一秒因为得知原白无恙还没能放回原位,下一秒就被伸出舌尖舔舐嘴唇的原白弄得心如擂鼓。
“阿凛……”手指在骚浪的花穴中抠挖,原白没有半点被发现自慰的羞耻,反倒是大张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扭了扭,“我难受……”
噗呲噗呲的轻微水声在只有粗重呼吸的客厅格外明显,梁晰凛踢掉脚上的鞋子缓缓往沙发边走,他的鼻尖闻到了原白身上独特的气味,来自于花穴的骚香和一股莫名的奶香味。他半跪在原白面前,大手摸上原白细腻的大腿,“哪里难受?”
声音沙哑的梁晰凛纯黑色的眼眸中都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猩红,然而手上还是像收藏家对待自己心爱的珍宝一般轻轻柔柔,虽然他下身鼓鼓囊囊的那一坨似乎揭示了他的情况不妙。
“很痒啊,”原白的声音软软的,除却被自己的手指玩的没有力气之外,还带着点不欲掩藏的勾引,“你很久都没碰我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小抱怨。
梁晰凛的目光锁定在被手指撑开小缝的花穴,红肿的阴唇泄露了它们已经被主人玩弄许久的秘密,葱白的手指不断在胭红色花穴抽插,带出透明粘稠的骚水顺着动作滴落在沙发上。他怕自己再上手就真的忍不住把原白按在地毯上一操到底了,理智终究还占据着上风,他克制地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对方的大腿,“孙医生说过前几个月最好不要做。”
但是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