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提方才发生过什么。
梁晰凛赶到时,原白正推拒着a先生殷勤递来的酒杯,他大步走到原白身边,没想到原白居然立刻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我们走吧,同学会一点意思都没有。”梁晰凛感觉到胸前软绵绵的触感,放在他腰上的手指摸到了不平整的起伏,隐约猜到了原因,“那走吧。”
a先生见快要到嘴的肥羊要跑,立马去拦,却被梁晰凛凌厉的视线瞪得定在原地,“你父亲貌似已经被拘留了,你还有闲心思跑来请客吃饭……啊?”
梁晰凛没工夫理会对方的表情变化,半抱着原白走出了包间。
原白感觉今晚上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在车上睡了一觉的他揉着眼睛被梁晰凛拉着上了楼,他靠在梁晰凛肩膀上看着他掏钥匙开门。
突然声控灯亮起,梁晰凛的余光倏地扫到白色衬衫上刺眼的黄色巴掌印,甫一打开的门板又被他下意识地带上。“嗯?”原白迷迷瞪瞪地看着梁晰凛,“门怎么……”
梁晰凛把原白按在家门与墙壁的拐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原白的双眼,“那家伙占你便宜了?”原白一脸懵逼地看着梁晰凛,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发现了那个手印。“为什么不跟我说?”梁晰凛逐渐逼近,把退无可退的原白吓得往墙角里缩,当然他现在智商依旧不在线,只是觉得现在梁晰凛说话的气势有一丢丢吓人,更多的还是帅。
“我……我就是傻了两秒被他摸到了,但是很快就拧他手了啊。”原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声若蚊蝇地小声嘟囔,“不是什么大事……”
梁晰凛怒火中烧,并不是生原白的气,他现在恨不得开车回去把那个一脸淫相的富二代揍得他爹都认不出来。要是知道他占了原白的便宜他会就丢下那么一句话就走?关键是眼前这呆货还一点都没当回事。
下巴被捏住,原白被迫仰起头看着面上看不出喜怒的梁晰凛,对方的眼神太过深邃导致他看不清里面蕴藏的狂风暴雨。突然被吻住的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口腔就被对方狠厉地扫荡一番,舌根被对方的舌尖用力裹住,一股酸疼劲儿让他鼻腔都泛着酸。“唔唔……”
他那里知道梁晰凛这是吃醋了,吃的还是这种没必要的飞醋,双手放在他胸前轻轻推了推。
梁晰凛一手将原白的双臂困住,一手急躁地把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扯出来,单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裹胸布果然已经散落在腰腹间,随着衬衫被解开,长长的裹胸布掉在原白的脚面上。欲的沙哑,“我生气了,白白。”
原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将嘴边的津液舔干净,眼神中带着懵懂和诱惑,他听到梁晰凛说“我还吃醋了”。这是这一晚上梁晰凛说得最后一句话,原白当然无法未卜先知,他很快就被梁晰凛堵住了双唇,被吻得晕晕乎乎耳朵都嗡嗡直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