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小洞,呼扇呼扇的好似还未吃饱。梁晰凛看着原白傻呆呆睁着的茫然双眼笑出声来,虽然笑声很快就融化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但却好似一道闷雷一样砸醒了原白。“唔……奥、蜀么……”话音中满是水声,让梁晰凛袒露在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手指拨弄开湿哒哒的阴唇,指腹按在敏感地颤抖着的阴蒂上来回动作,一股快感过电般传到原白的大脑中,色渐浓,花穴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梁晰凛沙哑着声音,“想要我插你哪里?”
软软的舌尖在印着齿痕的指关节上舔了两下,像小奶猫舔毛一样,他抬起双臂缠上梁晰凛的脖子,“唔……前面吧,好痒……”他垂眸偷偷看向被男人手指玩弄着的花穴,看着修长的手指沾着亮晶晶的骚水进进出出,黏糊糊地好似想把对方的手指吸进身体里,自己的花穴怎么这么淫荡……他想着想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忍不住一抖。
梁晰凛望着他的反应,好笑地挤到躺椅上,单人躺椅只是个用来消遣的物件,算不上很大,梁晰凛一坐上去就立刻发出了惨痛的悲鸣。十分宝贝小躺椅的原白并没有立刻阻止梁晰凛的动作,一方面是因为大脑里几乎都要被情欲挤占得没有多少空余留给理智,一方面是梁晰凛把自己的双腿架在了他的双腿上,身体突然被架空一样不能完全依靠在椅背上,空落落的让原白只能紧紧依附在梁晰凛身上才能保持平衡。
躺椅一阵乱晃,很明显地表达出自己不想配合的意思,却全然被梁晰凛无视,他将自己将近一米九的身体挤上去坐稳后钳着原白的腰让他的花穴正对着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我要开始了?”
原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刚才开始废话好像就很……”
梁晰凛面皮一黑,倏地撒手让原白的花穴将火热的大鸡巴全部吞入,“唔!”原白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里,双腿虽然面向撑在两侧,但是屁股却随着重力作用不断向下坠,突然就被笔直粗长的圆头木棍戳进了花穴里,带着一种不断深入的压迫感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忽然,梁晰凛的两只大手抚上他的背,方才脑海中令他隐隐害怕的幻想场景全都瞬间消散,在自己面前的是他最喜欢的人,对方正抱着自己,在他怀里不用恐惧,也不用害怕。原白乖顺地趴在梁晰凛胸前,后者见他这么乖巧,手指就立刻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尾椎骨,指腹绕着那块微微凸起因此能够准确找到位置的小骨头打着转,下身浅浅抽插的速度也渐渐提升起来。
摇椅不规则的晃动让两人的动作也跟着不受控制起来,原白就像是一艘巨浪中的渔船,深陷旋涡中胡乱地摇摆着,身下滚烫的肉刃戳刺到角度奇异的各个地方,带来一股股诡异的爽感。他起起伏伏,但每一下最终的落点都固定在对方的大鸡巴上,就在这种略显空荡却又内心感动的奇怪氛围中,他渐渐体会到了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
“啊啊……唔,好深……不要,不要戳那里、唔,好奇怪……”鸡巴猛地向甬道深处刺入,仿佛要操出额外一条通道一样,让原白难耐地仰起脖子,像小动物把最脆弱的脖颈献给凶猛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