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儿,嗯我好喜欢你这幅欠操的样子,大肉棒好痛,好想干你的小骚穴”他抓着自己的分身自渎,同时伸出舌头刺,此刻的他显然是正常许多,可是瞧着那翘起的唇角分明是有着几分诡异和阴晦,愈发的悚人心。
他喘着粗气直直的站起身,一双幽黑的眼睛宛如阴云密布的天空翻滚不息,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一把捏着顾杉的下巴,同时向前迈出一步跨在她身上。
黑沉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女人紧闭着眼睛,薄翼般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清影,晕迷着的她没有平常的灵动俏皮,却是十分的乖巧柔顺,就是这个女人牵引着他的思绪,他的心神,让他体会到爱而不得的痛苦。
不过几日的光景他居然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还好她此刻是属于他的,将来也是属于他,他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想想都有点兴奋呢。
他阴郁的眉眼间晕开丝丝温柔和宠溺,然而,下一秒,捏着女人下巴的手突然间用力,两片丰润的樱桃嘴轻轻的分开,他的呼吸逐渐的浊重,另一只提着分身的手滑动的速度惊人的快,最终深色的龟头抵在她大张的檀口里,晕睡中的女人慢慢的拧起弯月眉,许是觉得肉棒太过于大,抑或是那淡淡的腥气熏到她?
“杉儿,是不是觉得肉棒很大,插着小嘴不舒服?习惯了就好,以后每天都帮我吸,好好的习惯我的尺寸”他的声音柔柔的,脸上的神情也是极为柔和温润“啊好爽干死你小骚货”
源源不断的浊白,女人的神色看着不像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才导致的,分明是被噎到了。
廖儒之脸上露出急色,微微弯下腰覆上她的唇,一股浓烈的腥气阴魂不散的侵占他的味蕾和鼻息,他倍感不适,眉头也慢慢的拧起,原来他的精液竟是如此难吃?甚至还有淡淡的苦涩味,先前那帮女人一脸陶醉的帮他吹箫,淫荡的让他射在她们口中是怎幺回事?天生贱种?
虽然很是抵触这种让人抓狂的气味,廖儒之还是强忍着抽舌离去的冲动,一点一点的将她口中的粘稠物勾到自个嘴里,晕睡中的顾杉似乎也很是嫌弃这种恶心的液体,竟是自主的将液体顶到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