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超过被小金毛照顾),吴邪有点难过看着地上扔着的巧克力棒和半块压缩饼干,抽了抽鼻子。
正当吴邪陷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不知道应该去找人还是做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撞上了山石。几个月来的经历让他变得很警惕,他立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摸过去,在山石的缝隙偷看——在这件事上,两脚兽的优势非常明显,毕竟,没有碍事的鼻子了!
这一眼看过去,吴邪觉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那是吴邪的闷油瓶,后背紧紧抵着山石,身边扔着吴邪的小马甲,左手……应该说是左前爪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他怎么又变成哈士奇了?
吴邪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人类的手指,人类的脚趾,没有金灿灿的长毛,没有锋利的爪子坚韧的肉垫,甚至,他不死心地回头又看了一眼,光溜溜的屁股上,连尾巴都没重新出现。他疑惑地走过去,蹲在小哥面前,试探地拍了拍他的肩胛:“喂……小哥?”
闷油瓶没有动,吴邪习惯性地俯下身,悲剧地发现,两脚兽的身体不仅过长,而且还不够柔软,为了碰到小哥的鼻子,他几乎已经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小哥的鼻子又干又热,这让吴邪想到上次被白巨貂咬伤的时候,闷油瓶也是这样发了高烧,难道那种恐怖的虫子临死之前还咬了小哥吗?
吴邪生怕耽误了最佳的抢救时间,赶紧把小哥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很快发现,闷油瓶并没有中毒,只是右边后腿脱臼了,脚腕上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住,撕开了一条血口,发烧应该就是脱臼和伤口引起的。吴邪看看这伤,又看看身边的小马甲,他忽然明白了——怪不得刚刚小哥始终都没有站起来,怪不得他会指使吴邪去捡回匕首和发光的石头,大概是跳下来的时候已经受了伤,行动并不方便,而后来,他大概是想要撕开这件小马甲,包扎脚腕上的伤,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回了哈士奇,并且晕了过去。
一时间,吴邪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伤心,在知道“张起灵”以后,他无数次想象过,如果小哥变成人他还是金毛,小哥会不会忘记他,会不会扔掉他,会不会一个消失再也不回来,或者他愿意留下,那么他们又要如何相处(特别是小哥看起来不会变成盲人,这让吴邪心里更没有底了)。但是此时此刻,他抱着闷油瓶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他忽然明白了,明白无论是人类还是金毛,他都不可能放下眼前这个……好吧,暂时是这只哈士奇。吴邪忽然了解了那只沉默寡言的哈士奇,在他患得患失的时候,或许那个简单地按住他的爪子,用碰鼻子或者淡漠的眼神地对他说:“我在,吴邪。”的闷油瓶,早已明白了这一点。
吴邪看到自己的眼泪落在哈士奇银灰色的皮毛上,他的毛很厚,不沾水,水珠一路滚到湿漉漉的石板上,再也看不见了。与那个大战雪貂之后的黄昏一样,吴邪决定要变得更强,他要活着走下去,走进终极,然后回家,带着他最心爱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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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小金毛加油哦~以前在导盲犬基地的时候,吴邪曾经见过基地的兽医给训练中受伤的狗正骨,在北极拉雪橇的日子里,他也不止一次见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