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愧疚地说这句话，不知道第几次地。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
绞得紧紧的足趾上绯色的指甲如同贝壳，被浪冲刷了千百次才形成的光润。而它的主人也真是快要被浪潮冲刷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楚轩，我快撑不住了。”也是很熟悉的一句话。战斗的时候，实验的时候，都能听到的一句话。
任凭处置的姿态没有改变，虽然明明拥有反抗的力量。
即使神智不清醒，他也本能地知道正在身上妄为的人是谁。
楚轩停下手来，向他脸上望去。
渗着泪光的眼睛，睫毛上也缀着亮晶晶的东西，他突然觉得有一点心软。
或许一直以来的行为，只是因为想要知道，郑吒究竟能为他做到何种程度，不管是有意识或者是无意识的。
他低头吻上他，被泪水沾湿的柔软嘴唇有着淡淡的咸味。
喜欢通过自己来让他流泪或者流血，或者是堪称恶质的趣味，但是那种打破然后再融合的感觉却让人欲罢不能。
喉上突然传来被金属器物抵住的感觉，楚轩垂下眼角，看到郑吒握着高震动粒子切割匕首的手。这还是楚轩第一次进入恐怖世界之后兑换给他的东西，当时他要回现实世界，每个人都为他兑换了一件装备，而那把匕首是最贵的，价值六百多奖励点数，对于初期的他们来说，那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
半醉半醒的郑吒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一面低低嘟囔着“我要报复”一面用它在楚轩喉咙上轻挪着。如果不是这把匕首需要锋刃震动才有切割效果的话那真是十分危险的行为了。但即使这样，这柄利器仍然有一股煞气直透人体，寒意逼人。
楚轩并不慌张，他甚至拉着他的手缓缓挪动，像是完全依顺着他一般。以完全不让人抵触的方式，手的轨迹不知不觉就被他掌控着慢慢游移。稍微挪高移近唇畔的时候，他探舌舔吮他的手指，酥麻湿润的感觉缠住了手指，匕首渐渐无法握牢，楚轩慢慢抽出匕首的时候，他也没来得及生出反抗的意识。
情势逆转。
而这还不是终点。匕首还有别的用途。
如果郑吒清醒的时候匕首就是有效的利器，现在到了楚轩手中效果发挥得更加细致。
手腕引发匕首的震动，白光一闪，快到几乎看不清的动作，类似入微的力量融汇其中，没有浪费一点多余的能量地，衣衫破开，肌肤不伤，碎开的布片如同片片蝴蝶般坠到床上，裸裎出来的肌体，是仿佛用月光融成的刀。
郑吒有点迷惘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又迷瞪着眼望了望楚轩，似乎觉得只有一个人光裸着不太公平一般，火热的身体挨靠了上去，开始去解对方衬衫的扣子。
不是用手，是用嘴。
用尖尖的小牙，徐徐地，一个一个咬开扣子。
在嘴唇的开阖中，红色的舌尖不时擦过对方胸口的皮肤，像蛇一般蠕动的湿滑柔软。
牙齿和扣子相扣的清脆之声，温热的气息一路向下蔓延。
衣衫大敞之后，像是被眼前仿佛大理石一样的胸膛迷惑了似的，他贴上双唇去舔吻他的胸膛，并且轻轻地噬咬。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不过动物的本能本身就是最贴近人类快乐的方式。
他一点一点地点火，煽动神经末梢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