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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不知道?萧逸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道士,笑道,“你先拿着。”
看来这铁牌他应该知道?那就是和振国公府有关?萧逸让自己先收着,也就是带回去问傅宁玉的意思。傅司琴点点头,将铁牌收入怀中。
看见傅司琴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萧逸笑得开心。
道士在一旁看看萧逸,再看看傅司琴,露出一丝知道了什么的笑容,“放歌,你刚刚,不会是在吃醋吧?”
一句话出来迎来两人惊讶的目光,道士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念到,“难道是我想错了?”
见傅司琴的目光看了过来,萧逸猛然炸了,不怀好意地朝道士走过去,“道士——”
道士正在沉思间猛然感觉到一股恶意,抬头一看,正看见萧逸正不怀好意地朝他走来。脑里猛然闪过一道灵光,“不是吃他的醋,难道是吃我的醋?”连忙向后退,“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你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又不是玉子。不过好像也可以吃下玉莲成为玉子,只是会有风险。”道士思索了一下,便躲避不急被一根稻草穿过衣服射到了墙上。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萧逸拿起一根扫把从上面把稻草一根一根拔下来,朝道士射去,一时让道士东躲西避,狼狈不堪!
傅司琴乐得看两人打闹,只差手里没瓜子庙里没凳子,看剧的意味还差了点。
“鸭!鸭子要烤糊了!”鼻尖嗅到一股糊味,道士顿时跳了脚,大叫道。
萧逸看着道士满头的稻草,满身的破洞,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才大手一挥,勉强放他过去烤鸭。
道士一屁股坐到傅司琴身边,一边转动着火上的鸭子,一边和他闲聊,“老道不是说,这烤鸭子的本事哪怕在这丰都,老道当第二,就美人敢当第一。不过,这次这只鸭子,火候过了些,但也没事,让老道来起死回生。”
“你年纪也不大,一口一个‘老道’倒是叫得顺口。”傅司琴随意回着,往火堆里加了根柴。
“你是没看见他在外面招摇撞骗的那副样子。”萧逸在一边笑着拆台。
“哦?”傅司琴来了好奇心。
“白胡子白眉毛,一身道袍,那可真叫一个仙风道骨。”萧逸戏谑着说。
年轻的道士随意耸了耸肩,被好友拆台也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我该如何称呼,总不能就叫道长吧?”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傅司琴觉得十分有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小子爱叫啥叫啥吧?”道士随意翻动着,完全无所谓。
“叫谁小子呢?”萧逸扔了根柴过去。
道士斜眼看过去,“不愧是成了亲的人,这才说一句话呢,就护短护上了?”随即,道士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话说回来,你们圆房了吗?”
“道士,”萧逸把玩着柴火,“这里的柴火好像还剩下不少,你这鸭子也快烤熟了吧?”
道士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过完河就拆桥,啧啧。”突然抬起眼来笑道,“不过,你脸红个啥?”
“道士!”萧逸这回是真生气了。
“呵。”道士笑了一声,正想出声再逗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