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们了,不过······我们大家都挺喜欢你的,你的气息很好闻。”
余灵荆倏地瞪大眼睛,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那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完后,便转了身离开了。
陆沅修走上前,见余灵荆怪异的表情,问了句:“他跟你说什么了?”
余灵荆回过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颇为无辜道:“他说他们喜欢我。”
陆沅修表情一凝,脸色沉了下去,“他们不是正常人。”
闻言,余灵荆眼神变了变,凑近低声道:“你也这么觉得,是有什么证据吗?我纯猜测,因为······”
“很简单啊,”
陆沅修打断,唇角勾起一抹凉笑,“会喜欢你的,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余灵荆一脸正经的表情龟裂了,瞬间炸毛,“怎么着,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对我这‘青澹第一俊’有什么误解?!”
“青澹第一俊,呵。”
陆沅修低笑了声,正要再说些什么,谢晚枫神色严肃地走了过来,他冲两人招了招手,“我刚才捡到个东西。”
一枚沾着血迹的玉佩,玉上青晕笼罩,并非凡俗之物,单刻着一个“赵”字。
陆沅修问:“在哪捡到的?”
谢晚枫一指离葬棺处几丈遥的地方,那里有棵粗壮的树,“在树下捡到的,我细看了下,树底部上有道撞痕,新的,是这玉佩撞上的没错。”
余灵荆扬了扬眉,撞在树底下,还是横着撞去的,照着方向比对,就是先前下棺的地方。
齐城猜疑道:“下棺时站的几人都露出了相貌,都不是赵月毅,会不会是其中哪个偷拿了他的,趁人不备,想丢到这荒郊野岭。”
郝花铭摸了摸下巴:“这里黑乎乎的一片,一块飞出的玉佩谁会注意到,左右不急,多在此地待些时间,总会露出马脚。”
众人回了客栈,第二日正午,空中烈阳高照。
余灵荆到街上溜达了圈,发现昨日尚热闹的街道,今日只有寥寥数个撑着伞的身影,街边店铺也纷纷闭了门,整个街道空荡荡的。
他回去后,见郝花铭站在窗前,冲他欲言又止地在那嬉笑。
余灵荆走近,他一指街道对面打着伞的人,道:“我说这里的人怎么各个生得白呢,原来不管男女老少,出门都要打伞防晒呢。”
余灵荆望了眼,是名长相魁梧的男子,道:“许是太热,他们不喜罢了。”
郝花铭轻啧了声:“我笑得的是那人从房门出来,就走了几步到另一阁楼内,这也要撑把伞,也太过娇气了。再看幽玫那妮子,怎么没有这种觉悟呢。”
“这么想知道,不如当面问问我。”萧幽玫不是何时站在他身后,幽幽道。
郝花铭嘴角一抽,轻咳了声,朝撤到一旁的余灵荆瞪了两眼。
竟然不提醒他一下,算什么兄弟?!
余灵荆唇角扬了扬,摆手自个走了,不愿参合此等事。
回到房间后,他饮茶小憩了会,捂了捂干瘪的肚子,正要悄悄拿出储备粮雪参果,房门被敲了敲。
他只得将储物袋重新系好,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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