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你们好恩爱啊……”
“不饿了不饿了……狗粮吃撑了……”
见廖文瑞的态度纵容,她们趁机问了些问题:“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会举办婚礼吗?”
“廖爷您还会和豆豆一块儿合作拍戏吗?”
“廖爷你哪天开演唱会的时候会戴上豆豆做开场嘉宾吗?”
这些问题廖文瑞都还没想过呢,他认真地想了一下:“婚礼大概是会办的,但是合作拍戏可能没有了。”看见她们失望的表情,他又补充道:“都是未来的事儿,说不定的。”
他开车送了三个可爱的小粉丝回去,单独回来的路上,忽然觉得确实可以考虑一下在演唱会上把窦玏喊过来。但是这样有点儿作秀的嫌疑,不太适合现在放进演唱会的策划里去。
回到家里,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书房的门缝那儿透出来一点光,窦玏可能又在学习。
他轻手轻脚地去厨房温了一杯牛奶,在这个过程里,他忽然意识到——等窦玏拿到offer去了国外,他们之间又隔着时差和一个太平洋。
现在只是一天没见到面他们都会觉得难受,到时候又变成几个月才能见一次可怎么得了。
窦玏的老师似乎对这个学生很上心,经常会打电话过来给他做课程指导,两人也会聊一些理论上的东西,叽里呱啦讲一堆术语,廖文瑞基本上听不懂。
“琼斯教授在研究一个新的课题,我很感兴趣,”窦玏给廖文瑞捏肩膀的时候说,“瑞哥,我可能……”
廖文瑞抬头看他,他又继续说,“我可能要提前去那边研修了……”
廖文瑞这会儿才突然有了种儿子大了留不住了的感觉。其实窦玏有自己的数学梦,廖文瑞举双手双脚支持,而且窦玏学的还是那么难的东西,如果能做出突破,之后肯定能在数学领域也取得很不错的成就。
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廖文瑞就是舍不得。
他习惯了窦玏在身边的温度,想想两人之后的联系会变少,共同话题也会变少,他就会有危机感。
窦玏这次出去留学,也是对他们感情的一大考验。廖文瑞觉得自己心态渐渐老了,越来越懒得折腾,但他说不出舍不得窦玏的话。换句话说,他又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不舍而束缚窦玏的未来呢?
窦玏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伸手捏住他的脸:“你是不是担心我去那边太忙了,然后和你的感情越来越淡?”
“对啊,我还怕你在那边看见的小洋人比我俊比我年轻比我活好,乐不思蜀不想回来了。”
窦玏趴下来,整个环住他的肩膀,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怎么会呢,等我到了那边,肯定每天都会很想你。”
说完他又忍不住吐槽:“还有小洋人是个什么鬼……”
廖文瑞拉着他的手,把毛衣捋上去,露出健实的胳膊来,狠狠地咬了一口。
窦玏很爷们地一声不吭,由着他咬。等廖文瑞松口了,看见印出了淤血的牙印,有些后悔咬那么重。
“很痛吧?”廖文瑞说。
“不痛,心里还很甜呢。”窦玏说,“原来瑞哥这么舍不得我。”
廖文瑞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是当然的啊。”
到元旦节的时候,窦玏工作室那边的各类手续基本上处理完毕了。肖琛从经纪人摇身一变成了总经理,而窦玏拿到了麻省理工offer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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