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缠绵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却是没一点旖旎的味道,“那便只有杀了知晓真相之人。”
“杀了她,便再无一人知道真相,我也没有追究下去的必要,”清河继续牵着公仪林往前走,“而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这样很好。”
“……”公仪林:“有没有告诉你,关于你对世界的基本看法和观点,以及基于一定的思维感官之上而作出的认知有些偏颇。”
清河站定看着他。
公仪林开始说起简洁明了的人话:“坦白说,你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已经发生了偏颇。”
何止是偏颇,已经彻底歪到邪道上去了!
想到这里,他挣脱开清河握住自己的手,忽略自己在抽手而出时清河眼底的一丝不虞,双手握住清河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趁着还年轻,你要往光明的道路上走啊!”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公仪林都在跟他说一些关于佛家普度众生的实例,起先清河还任他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后来实在被他吵得没办法,趁着不备,一掌拍晕仍旧喋喋不休的公仪林,扛着走了回去。
……
床上躺着的人双眼紧闭,他真实的面容掩盖在琉璃帕之下,但很神奇,这少年模样的人,眉宇间有一股奇特的风采,怎么也遮盖不了,突然,卷翘的睫毛有些颤抖,清河知道,他要醒了。
公仪林的双眼是陡然间睁开的,看到清河后双目圆睁,身子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双十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听我一言,回头是岸!”
啪!
刚说完,又被一个巴掌拍晕过去。
清河看着重新昏睡的人,满意地坐在床边。
经历了五次清醒,四次被劈晕的场景,第五次醒来时,公仪林揉揉发疼的脖子,总算不再絮絮叨叨什么佛家伦理,拿着清河递来的瓷杯,喝了口润润嗓子后叹道:“你下手可真重。”
清河,“睡够了就起来修炼。”
接过公仪林递来喝尽的杯子,身后传来一阵格外难听的歌声——
“好个负心郎,抽我不留情,一次没打够,还来第二次,二次嫌不够,凑足三四五……”
本身就没唱歌天赋的人,还自己谱了一首小曲儿,杀伤力程度可媲美世界毁灭,清河嘴角一抽,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再将这只聒噪堪比麻雀的‘男高音’打晕。
等他转身,将杯子放在桌面上时,身后的歌声忽然止住,大约是方才公仪林的歌声太难听,以至于他现在用正常嗓音说话,在清河这里觉得宛如天籁。
只是他说出的话却不那么让人舒心就对了。
“关于上次的赌约……”
听到‘赌约’两个字,清河直觉不好。
果然,只听公仪林道:“不是说好输了要为小爷我献唱一只小曲儿,我看,今天这个日子就不错。”
他理了理衣衫,头枕在胳膊上,靠着床头,“不如现在就唱上一曲?”
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花花大少。
“我不会唱曲。”清河道。
不是不可能唱,而是真的不会,清河在乐理方面虽然略微通晓一些,但对于唱歌,他嫌弃公仪林是一回事,自己有自知之明又是另一回事。
公仪林摆摆手,“随便唱上一小段即可,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
话说的挺动听,可惜结束时猖狂的笑声出卖了他,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