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已经进入准备工作的收尾期,就算我付得起违约金,也不能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群辛苦这么久的同事们帮我没日没夜地擦屁股。
我造不起这个孽。
做人要负责这个道理从三岁开始老姜就告诉我了。
既然走不掉,那剩下来的就是选项二,或许这算是另一个意义上的负责任。
飞鸣不是总说我对他始乱终弃不负责吗?
那我不如教教他什么是负责好了。
教会的话算是造福全人类,教不会……教不会就算了,关我屁事。
开完会之后我去哪里飞鸣跟到哪里,放着自己的车不开死乞白赖挤到我的出租上,然后黏在我后面和我一起进家门。我把他当空气,他一开始还努力寻找存在感,最后看我真的不会理他,好像就放弃了。但放弃也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到家之后开始直播,做皮蛋瘦肉粥,混够两小时直播时间,端着两碗粥到客厅餐桌喊飞鸣吃饭。
飞鸣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听到我喊他表情还有点迷糊,坐起来看着我,说话有些呆。
“你不生气了?”
“说了几遍了,我没生气。”我等他过来坐下,把手里的勺子递给他,“吃饭。”
飞鸣喝了一口:“好喝!”
“嗯。”我答应了一声,他还在看我脸色,又试着搭腔了几次我都没理他,他就安安静静吃饭。
一人一碗粥喝完,我让他去洗碗。
他也丝毫没有反抗地乖乖收拾好碗筷去洗碗了。
我坐在饭桌旁边等他回来,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对面的位置:“来坐。”
飞鸣小学生似的,端端正正坐在我面前。
我问他:“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眨眨眼,绿色的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颜色发沉:“玩什么?玩游戏吗?我最近没在玩游戏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说我,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笑嘻嘻地说:“小余是游戏的话我可以收藏一辈子。”
“你想用我吸引翟项英注意力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吧。”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你有钱有闲,没必要在我这种无聊的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
“什么啊?”飞鸣脸上的笑更夸张了,“你为什么忽然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站起来,手撑着桌沿,俯视他:“你还想玩什么?”
飞鸣抬头看我,舔了一下嘴唇:“我想和你做啊。”
“你不想和翟项英做?”我问他。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想你和你做啊。”
“不行,”我说,“我和翟项英,你只能选一个。”
飞鸣问:“为什么?啊,我知道了,难道小余吃醋吗?不能接受喜欢的人和别人做?翟项英可是说他不介意的,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如何……”
“我介意。”
我打断了他的话,对他笑了一下。
“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或者翟项英,你只能选一个。”
飞鸣脸上的笑变淡了,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你会选谁?”
和飞鸣在一起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沦为被他牵着鼻子走的牛。
只有掌控节奏,才能让他变成牛。
他反应很快,隔着餐桌伸手过来,指腹蹭着我手指的骨节。
“太不公平了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