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缪邬的画像发呆,还会老是让厨房做一样糕点,就因为缪邬爱吃。缪程觉得自己似乎迟了,迟到自己注定只能看着楚慈仁和缪邬在一起。
和缪邬相遇后,自己的哥哥有了喜欢的人了,缪程看得出楚慈仁脸上的失落感,总是如此,不承认喜欢缪邬,却总是在喝醉时念着他。
后来楚慈仁似乎都放弃了,可是一道圣旨又让楚慈仁和缪邬重新绑在一起,看到楚慈仁脸上似乎有了点笑意,缪程打算放弃了。
在缪邬走后不久,正好边北有敌军入侵,缪程直接请旨去了边北。
楚慈仁
常程去了边北以后,楚慈仁总感觉少了一样东西,就连缪邬走的时候自己也没那么大感触,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吃着饭的想起了那人总是不好好吃饭,于是有些忧心,晚上看着窗外的落叶,就会开始担心那人有没有受伤,自己明明喜欢的是缪邬,却毫不关心缪邬到底怎么样了,满脑子都是那人的影子,都是自己和那人在云修峰的日子。
终于那人凯旋,可又急着要说要去找缪邬,很急,急得每天上的奏折都是在说这件事,御书房里,一向好脾气的楚慈仁在常程又提这件事时,终于发了脾气,很生气,非常生气。
“你真要去陌城?”楚慈仁问道,最近缪邬来信说他在陌城,马上就会出发去云修峰,会尽快解决好楚怀墨的事。
“是”。常程点头,多呆这一天,对自己都是一份折磨,还不如走了算了。
楚慈仁听到了常程重复的答案后,气得把手里的奏折摔在他身上。
常程没说什么,请了安以后就告退了。
那天夜里,楚慈仁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酒,醉倒在了寝宫,嘴里一直念叨着常程的名字,太监扶着皇上回到寝宫,听到常程这个名字,连忙去请常大人。
常程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跟着太监去皇宫。自己心爱的人正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常程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接着上前为楚慈仁擦洗。
楚慈仁睁眼看着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人,也许有酒的作用,也许就是那莫名的情愫已经迸发,伸手拽着常程,然后吻了上去。
常程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就被楚慈仁压在了床上,两人的嘴就没分开过,楚慈仁伸手扒开常程的衣服。
“皇上!”终于找回理智的常程起身阻止了楚慈仁的行为。
“嗯?”楚慈仁应了一声接着又去找常程的嘴唇。
常程忍住自己的冲动,狠狠地问道,“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我楚慈仁什么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楚慈仁认真的说道,他想要常程,可能早就爱上了常程,只不过不自知罢了。
“我是常程,不是缪邬,你看清楚。”常程捧着楚慈仁的脸说道。
“我知道啊,我要的就是你。”仿佛在说一件云淡风轻的事,常程的眼睛却红了。
两人的衣衫有些凌乱,常程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把将他压在床上。
“唔痛慢一点儿。”楚慈仁抱住常程的脖子。
常程让人准备好热水后,小心翼翼的将楚慈仁抱在浴桶里替他清理。
等二天,楚慈仁醒来,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酸痛感和痕迹已经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早已经醒过来的常程正看着自己,这让楚慈仁有些不自在,想起床却被常程拉在怀里。
“楚慈仁!”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