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不休,将他杀了了事。
谢永兴便打蛇随棍上,跟着说道:“不错,生香子,你一口咬定是我杀了敏机师伯,却又拿不出证据,这般血口喷人,欺人太甚!”
生香子登时百口莫辩,涨得面皮通红,只不住地叫道:“我没冤枉你!你……你……”
他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众人也懒得再听。赵城督嘿嘿一笑:“行了,诸位就别再看天机门的笑话了,都散了吧。”
场中众人蠢蠢欲动,有摄于光明城威势打算离开的,也有热闹看得不尽兴不乐意走的,众人交头接耳,嘈嘈切切声中,玉渊先生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众人登时都看向他,没人出声,没人说话,也没人离开,大家都是满脸的迷茫,满脸的疑惑,不明白玉渊先生的笑声为何如此悲怆,如此痛苦。只有谢劲远远地看着,眼中流露出痛惜。
玉渊先生笑罢了,朝赵城督说道:“你说没有人死,那谢永兴就不算杀人?那你看看我!”
他说罢,伸出十指,在脸上按了几下,片刻之间,不止是他面目改变,就连身量都仿佛缩水了一般,在那身衣服下,一架成年男子的骨骼渐渐地变作了十七八的瘦削少年,衣服裤脚显见地变长了。
谢永兴看了他一眼,触电了似的浑身颤抖,叫道:“你!你!金瞳!”
玉金瞳冷冷道:“怎么?很意外吗?”
“我师父呢?他人呢?”谢永兴神色狂乱,从地上爬起来,左右四顾,在人群中一个又一个地抓着人端详,喃喃道:“谢叔叔都能活下来,为什么我师父不能活下来!他一定也没死!他一定是藏起来了!”
玉金瞳冷漠道:“他不是你师父。刚才谢副使不是已经说了,那天在天机峰顶,我爹就已经将你逐出门墙!”
这话顿时大大地刺淡漠:“不了,我家又不在光明城。”
谢劲叹了口气,他在天机峰崖底时,与玉金瞳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相处时日久了,也知玉金瞳秉性不坏,便对他这般悲惨的身世有些怜惜,可惜他自己尚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只得道:“你多保重。”
“我还未给我爹报仇,自然要保重!”
玉娟走上前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