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病秧子的发小来马场做什么,看别人骑马?
发小慵懒的倚在墙上,抬着一只脚踩在底下那人的膝上,底下那人渣攻也认识是他的属下,是他最为忠心耿耿的一条狗,单膝跪在地上替他系鞋带。
哦,原来是在系鞋带。
啧,真会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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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发小因为自小体弱多病,吹不得风,出不了门,每天只能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渣攻记得,发小的房间是惨白的,床也是惨白的,上头卧着一个顶好看的小哥哥,也是惨白的。
小哥哥眉眼染着愁绪,眼角的泪痣我见犹怜,嘴唇比渣攻见过的蔷薇花还要红艳娇嫩,眼睛则是顶尖的翡翠的绿色。
孽缘的开端是一个小蛋糕。
那天渣攻跟着霸总参加一个宴会,小渣攻端着小蛋糕在旁边吃,小蛋糕味道好极了,所以渣攻吃完又去再拿一个,但是桌子上没有小蛋糕了,他就问女仆要,女仆说去厨房拿。
渣攻等得无聊,迈着小短腿‘蹬蹬瞪’的去找厨房,结果半路上被一墙的蔷薇勾走了注意力。
渣攻摘一朵扔一朵终于挑中了最喜欢的蔷薇花,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是迷路了的。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几分冷意的,冷白的月光笼罩着这片天地,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别墅里的觥筹交错。
渣攻左顾右盼上蹿下跳,试着找了一下回去的路,最后咬着花的枝条,攀上了最顺眼的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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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栏的下面是一个阳台,阳台对着落地窗,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掩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透出一道朦胧的灯光。
渣攻跨坐在阳台的护栏上,望着窗帘后面的房间,像一只轻快的鸟儿落地般灵活的跳下去,新奇地趴着玻璃往里面看。
然后,厚实的窗帘被一双苍白的手拉开了,露出一个同样白生生的人来,那人穿着白色睡袍,铂金色的长发仿佛是莹莹的月光,下巴尖细,睫毛纤长且浓密,精致漂亮得像一个小姑娘最心爱的娃娃。
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纯洁无垢的天使,尤其是他人背顶着柔和的灯光,灯光在他身上镶了一圈白边,美得不太真实了。
渣攻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漂亮小姐姐。
小姐姐望着他,冲他笑了笑,伸出手,那双手,白得近乎透明,可以看见青蓝的血管,瞧着就特别的苍白无力,小姐姐打开了窗,然后就着冷风飙了一口血。
“咳、咳、咳……”他掩着侧过身,剧烈的咳嗽,侧身低头的瞬间,铂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行云流水般的倾泻垂荡,凉丝丝的擦过了渣攻的脸。
他轻飘飘的抬眼望向年幼的渣攻,嘴角还沾着猩红的血,嘴唇艳红,嘴角带血,妖异诡谲。绿色的眸子蒙着薄薄的一层水气,像雾霭缭绕的山间,就这样缥缈的望着他。
声音放得极低,轻轻柔柔的:“你进来呀。”不过一开口,渣攻就知道他是小哥哥,不是小姐姐了。
渣攻看见他指尖殷虹的血迹,楞了一下,小哥哥拉着他手叫他进去,渣攻被他的手冰了一下,明明渣攻才是呆在寒冷的夜风里的那一个,可小哥哥的身体却比他要冷得多,周身浮着看不清摸不着的冷意,冻得渣攻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