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里又有门禁,就提前走了,所以……”
后面的话不说大家也明白,程丞在外面小声骂道:“靠,小小年纪就如此禽兽。”
肖妄用指尖轻敲桌面:“你这是犯罪预备,很危险。”
沈淘虽然看上去混,但羞耻心尚未泯灭,他脸色涨红,头快埋进胸口了。“我知道错了,都是一时脑热。”
肖妄说起上次由沈淘牵引出的话题:“你说姚友民体罚学生,这事有多少人知道,或者还有谁被体罚过。”
沈淘如实汇报:“没多少人知道,真被打了也是因为有错在先,不会四处宣扬,我就那次欺负李辞言狠了才被抓去办公室抽一顿,我有个玩得好的兄弟也被抽过,他当时是因为骚扰班花,其他人就不清楚了,反正姚友民不常抽人,但……”
沈淘突然欲言又止,一副不知该讲不该讲的样子。
肖妄诱导:“沈淘,你说得越多越有利于我们了解案情。那我问你,姚友民身边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很高,作为学生,说说你眼中的姚老师。”
沈淘将手搭在桌子边缘,下定决心般握拳:“姚友民对学生也算不错,平时不怎么管我,毕竟碍于我爸的身份,但有件事膈应了我很久,就觉得……就很受侮辱。初三那次被姚友民叫到办公室,他先是例行说教,后来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