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点头,“对。”
华佗小心翼翼地拆下这根骨头,随后背对他们,传出一阵切割打磨、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问:“这个脸,也就是容貌,你们有没有什么要求?哎,我忘了同你们说。连皮带骨一起换,做出来的肯定和原先不一样了。”
白忘陵道:“顺其自然。”
华佗:“哦。你放心好嘞。他的头是月魄做的。嫦娥有多美,造出来的只会更美。”他指着另一张手术台,“那么小兄弟你躺上去。我要切肉了。麻沸散要不要嗑一包?不过我得提前和你说好,你嗑了药,这移植过去的肉品质就不一样了。出于对病人的考虑,你最好还是坚持一下。”
白忘陵:“不用。你切。”
华佗似乎十分话痨,问:“我冒昧问一下哦。这是你亲弟弟吗?”
白忘陵:“不是。”
舟祈豫捏着硅胶把玩,多嘴道:“那是他媳妇。”
华佗道:“哦。还有一件事。身体做好后,需要一名与他羁绊深刻之人的心头血浇灌灵台,令其恢复清明。这个人,最好是他的亲人。最佳为父母,其次为兄弟姐妹,最末为伴侣。当然,浇灌之人的品格必须为上乘。若是心术不正,极其影响他的心性。”
白忘陵道:“用我的。”
舟祈豫道:“不行。不能用你的。”
白忘陵冷眼看他,“你明明知道叶沐瑶……”
舟祈豫打断他的话,“我有说用她的血吗?袁白白,你给我滚进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像耗子似的搁那偷听老半晌。整天二五不挂,四六不搭,一张脸刷的和新房的墙似的,要吓死谁?”
手术室的门悄悄地开了一道缝,蛇似的扭进来一道细高身影。袁白白摇着小扇子,一开嗓又是那抑扬顿挫的戏腔:“舅妈,你更年期到了吧。”
舟祈豫:“扣你工资。”
袁白白气得丢扇子:“周扒皮!一个月一千块还不包吃住!再扣我要捡破烂去了!”
舟祈豫:“临时工包什么吃住?”
门外路过的小香蕉感同身受,义愤填膺,“早晚我要去妖怪保护协会告你!”
袁白白和小香蕉相拥而泣。
白忘陵的眉宇充满戾气,质问舟祈豫,“为什么不能用我的血叫醒他?”
舟祈豫道:“你太偏,转过头问:“……你们趁我睡着时,给我整容了?”
舟祈豫一脸的不忍直视。
叶策这张脸,一眼望去是惊艳,多看几眼就是萌。想让人揣怀里一辈子不肯放开的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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